那就是杨珊娘挨打而产生的怒气了。
屋子里的香檀算一个,杨珊娘自己算一个。
至于其余的,便是见不到光的。
由此一来,香桂便知道是谁默默注视着这一切了。
此时的香檀听见屋外的动静,已经跌落在地上。
他浑身没有知觉,只得一遍一遍大声呼喊。
香桂听见了,佯装没有听见。
眼前的摔跤表演看的正精彩,谁有空顾得上那个?
这摔跤表演可是很快就会被叫停的。
不出香桂所料,眼见杨珊娘出于劣势,人便出现了。
“住手!”
里正站在门口眉头紧锁,一脸的不耐。
“怎么又打架?”
看似平日里对村民的训斥,实则不然。
他的鞋穿了两双不一样的。
衣衫上的带子也系错了。
说明他接到消息,便着急忙慌的赶了过来。
打的正盛的两人纷纷停手,杨珊娘趁着分开之际,又往香桂爹脸上挠了一道。
“里正,您要为我做主啊!”
杨珊娘瘫坐在地上,哭的不能自已。
“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香桂又来娘家打秋风了。”
“若不是我拦着,家里都要搬空了。”
真是恶人先告状!
香桂翻了个白眼儿,“娘,家里是因着香檀欠债,被赌场搬空的。”
“怎么着也赖不到我头上。”
“再说了,我还没有听过谁人家的闺女出门子不让回娘家走亲戚的!”
“况且你今日为何和我爹打起来,不就是你说他窝囊废,不是男人?”
“我只不过说了句我是顾家女儿,你就要打我。”
“莫非顾家女儿犯了家法?”
“莫非香枝和香檀不是顾家的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