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妮儿嘟嘟囔囔的抱怨着,跟着香桂来到了堂屋。
其余几个男人便去了东厢房。
三妮儿扭头看了下几人的动静,便转过头来撇了撇嘴。
“你看南宸,真不像个男人!”
香桂无奈的扯唇,又来了!
每次三妮儿来,便要将南宸贬低一番。
“我听说杏花成婚后她相公还给她洗脚呢!”
“你说说你过的是什么苦日子?”
“每日里东奔西走,回来还要伺候那仨人!”
那仨人在东厢房排排坐,听着三妮儿的话丝毫不敢动弹。
“不说什么伺候不伺候,总归是要脚落到实处生活的!”
没有家底,何来的享受?
见香桂不接话茬,三妮儿便有些恨铁不成钢。
“香桂姑,南宸终日东奔西走,在县里见惯了姑娘小姐的,你不怕他休了你?”
东厢房里的南宸差点被唾沫呛住,他屏住了呼吸,也有些好奇香桂会怎么说。
“休我?凭什么?”
香桂眼睛眯成一条缝。
“我犯了七出?”
休人也要有个依据,怎么就平白无故的说休妻?
三妮儿则是压低了声音。
“想必你是没有听到村中的传闻吧?”
“有人说你不能生!”
这下,香桂便冷眼相看。
“怎么个事儿?”
今日她不在家,她还真不知道这消息。
原来,鉴于昨日南宸夫妇俩用牛车全力以赴的追回了柳家俩小子。
今早,他们夫妻二人便割了一条猪肉来答谢二人。
可惜,两人早就带着孩子去了县里,他们便扑了个空。
有人说南宸不是陵水村的人能为村里的孩子这么破份,实在是好人。
也有人说他是喜欢孩子才去救孩子。
这话题便又扯到了跃风和狗剩的身上。
为什么会平白无故的收养俩孩子,有可能是香桂不会生。
这便又有人提起,香桂小时候落过水,恐怕是落下了病根。
成婚这么长时间肚子才会没有动静。
初时,燕娘还会为香桂辩驳。
谣言在村中四起,她便不能再开口,否则就是跟全村为敌。
听到这,香桂总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儿。
恐怕又是那人出来作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