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不知今宵是几何之时,男人突然闷吭一声。
他抬眼看向一脸淡漠的香枝,有些不可置信。
“香枝,你。。。。。。”
香枝抽回匕首,用男人身上的衣衫擦着手上的血。
“这段时日多谢你。”
“是你让我做回了真正的女人。”
眼见男人的气息越来越弱,香枝整理着衣衫。
“肚子里的小子大了,马上就要出生。”
“他的父亲只能有一个,那就是吴清元。”
“至于你,我会多拿些银子给你家人,你放心便是。”
男人的眼神渐渐灰败,最终倒在了血泊中。
香枝站起身来翩然离去,不带有任何眷恋。
当香桂再一次来到钱府的时候,钱守义的脸色比锅底还黑。
“怎么就你一人前来?”
香桂装作听不懂,“家中实在是忙,只得我一人前来。”
钱守义将手中的扇子合起,“你别给我装傻充愣,我是问你燕娘为何没有来!”
香桂挑眉,“难道少爷不知道燕娘的行踪?”
钱守义一时噎住。
他自是知道燕娘在陵水村做建起了私塾,做起了夫子。
可她办私塾,自己压根就没有理由再靠近。
眼下只能通过这些皮毛跟她打交道,如今又化为泡影。
他的手就是再长总不能伸进陵水村内。
届时,不光陵水村的人不答应,就连陵水村的里正就是个麻烦。
人家好歹还是个官。
不是他害怕官,是觉得这些人难缠,是个麻烦。
罢了罢了,只得另想办法。
香桂拿钱走人,看着钱守义吃瘪,心中满是畅快。
昨日上山,她拔了根山参,这便来到了药房。
“姑娘,你来啦,我去叫掌柜的!”
小二殷勤的招呼着她。
她已是药房的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