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香桂便是一脸娇羞。
“吴清元,你说你哪一点能比的上我相公?”
“你,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当真是无耻至极!”
吴清元伸出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香桂,身子剧烈的抖动着。
“哎呀,少爷可得当心点身子。”
“毕竟,您方才可耗费了不少子孙!”
转念一想,不对啊!
“呸呸呸,瞧我这张破嘴。”
香桂嫣然一笑,甚至朝吴清元抛了个媚眼儿。
“您那子孙还没到跟前呢,您就结束了战斗。”
“当真是遗憾的紧!”
“香桂!”吴清元咬牙切齿的逐字将她的名字吐出。
“哈哈哈哈哈!”香桂这便弯腰将竹篓背在身上。
“也有可能没有什么子孙呢!”
话毕,香桂还朝吴清元那处看了一眼,冷哼一声。
吴清元打不过香桂,又说不过香桂,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朝山下走去。
她回到家中的时候,南宸和武跃风已经回来了。
武跃风看见她的第一时间,便上前将她肩膀上的竹篓摘下。
“婶子,我来!”
香桂捏着肩膀,朝南宸走去。
“相公,今日的收成怎样?”
南宸便拴牛绳,便回答她。
“今日去时坐了十人,回来的时候坐了五人。”
一人两文钱,也就是三十文钱。
还可以。
“相公辛苦了!”
“只是,这回来的时候为什么少了这么多人?”
若是说去时人多,回来的时候人少也正常。
有人去县里,当天可能不回来。
“有人坐了旁的牛车!”
南宸已经将牛拴好,从胸膛的衣襟中拿出一个黑色的钱袋子交给香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