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像是有些开窍了。
就像妹妹说的,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看着眼前的香桂时不时的蹙眉,时不时的点头。
南宸有些讶然。
难道是被自己的话给刺激了?
正当他要开口问时,香桂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当真是个口蜜腹剑的渣男!”
说完便扭头去了院子里去查看白菜长势。
留下南宸独自一人在喝西北风。
“什么是渣男?”
这几日村中流言发酵的厉害。
其中不乏香桂不孝女之行。
香桂这几日没有出门,反倒是乐得清静。
鉴于香桂爹的无耻行径,香桂知道他肯定是要上门的。
虽然她不出门,消息一点都不会闭塞。
田埂上长了些杂草,得将这些草拔了。
本来白菜就种的有些晚,可再也耽搁不起了。
“婶子!”
大老远的就透过篱笆便看到狗剩倒腾着两条小短腿跑的飞快。
“婶子,我回来啦!”
香桂扯了扯唇角,没忍住大笑了起来。
待狗剩跑近了,香桂发现他额头上已经有些汗珠。
“婶子,我跟你说,有消息了!”
是了,有了狗剩这个消息通,哪还用得着香桂出门打探消息?
“你慢着些,灶台上有我温的水,你去喝些再说!”
狗剩听话的“哒哒哒”跑开。
听着厨屋“噼里啪啦”的动静,香桂下意识的龇牙咧嘴起来。
她是担心那些个破旧瓷碗早晚一天被狗剩给打碎。
“噔噔噔”,狗剩回来了。
他蹲在香桂旁边,喘着粗气。
“婶子,今日你家有人去了。”
有人去不稀奇,若是让狗剩来报,那就是了不得的人物。
“谁?”
狗剩扒拉着明显长长的短头发,“是个女的。”
“她没有骂杨珊娘,问她跟里正的事是不是真的。”
香桂扔下手里的草,认真看着狗剩。
“杨珊娘怎么回答?”
狗剩被香桂突然的神色搞的有些不知所措。
下意识的说道,“她跪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