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辰也跟着劝说:“爷爷,司寒还是年轻气盛,有什么好好沟通。”
薄老爷子无动于衷,依然在一棍一棍没有停手。
曲忆忆鼻尖似乎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她真的着急了,可是不论她怎么哭喊,薄司寒就是不放开她。
她的唇紧贴着它胸前的衬衫,她含住衬衫的纽扣,用力扯下了它,在薄司寒的胸膛上重重地咬了下去。
薄司寒有一瞬间的错愕,他箍得她不能呼吸了吗?
她一呼吸困难就喜欢咬人。
就这么一个愣神的瞬间,曲忆忆从他的怀里挣脱开。
她起身,薄司寒也跟着起身。
两个人同时向着挥起的拐杖伸出手。
薄司寒凭借着身高优势先一步抓住了拐杖,曲忆忆跟着也握住了拐杖的末端。
两个人转头,四目相对。
曲忆忆本就哭红了眼睛,她瞪着一双红通通的眼睛,撇着嘴,一脸的不开心。
薄司寒立马松开了手。
曲忆忆一个用力,从薄老爷子的手中抽出拐杖。
薄老爷子被惯性带着往后退了好几步,要不是薄司阳眼疾手快地上前扶住,他怕是就直接摔地上了。
曲忆忆拿着拐杖,气势凌人地看向薄老爷子。
“薄司寒尊您是爷爷,任您打骂不还手。可我是不被您承认的孙媳,封建制度下的尊卑礼仪对我不管用,我不惯着您!”
你老实点我还能少受点罪
“拐杖是用来辅助走路的,不是用来打人的!我看您这挥杆的力气,身子骨硬朗的很,根本不需要这玩意!”
曲忆忆看着门外赶来的秦安,拎着拐杖走出祠堂,奋力一甩,将拐杖扔在了远远的墙角。
薄老爷子在薄司阳的搀扶下走到门口,扶着门,气得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你你们啊”
秦安怀里抱着一堆炸弹走过来,伸手给曲忆忆递了个小的过来:“夫人,祠堂还炸不?”
曲忆忆:“???”
她什么时候说要炸祠堂了?
而且,炸弹就这么抱过来?他不怕给自己炸死吗?
曲忆忆抿着唇,欲言又止地看着他手里递过来的炸弹。
“夫人,你别怕,很安全的,没有火炸不了。”秦安还在手里晃了晃。
祠堂里的人都吓得往后退,匆匆赶来的温暖也推着薄司辰往边上躲。
薄司寒看着拿着炸弹凑在曲忆忆边上的秦安,明明是轻描淡写扫过去的视线,却硬生生给人一种如坠冰窖地冷冻感。
这么危险的东西,他竟敢往曲忆忆跟前拿!
他上前,握住秦安的胳膊,歪着头看着他,冰冷的目光透着浓浓的压迫感。
秦安浑身一哆嗦,二爷这是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