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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苟且(第1页)

“我是社会主义接班人,怎么会姓命这种唯心主义的东西?当然不信。”苏临渊还没说完,就被白洁用手按住了嘴唇,“不许瞎说,我相信你就是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前段时间我一直梦到有个男子乘着七彩祥云来娶我,梦醒后我的内心是充实和快乐。我见到你第一眼,就有同样的感觉,你还说这不是命吗?”

“这女人竟敢给接班人洗脑,还用这种低俗的伎俩,笑死我了。”本想推开的女生却抱他抱的更紧了,苏临渊无奈只能任由抱着。正不知如何是好,却隐隐约约感受到有个眼神想刀他,环顾四周,跟进来的小弟马仔、刘国平等行尸都刻意回避看向他俩。除了两个人,一个是矮瘦男子,用略带嘲讽的笑容看着,苏临渊不知道嘲讽背后有何含义,也许是过度解读。另一个则是高义,那想吃人的眼神挡也挡不住,苏临渊无奈在白洁耳边耳语了两句,白洁这才回头看向高义。

白洁回头一瞥激发了高义的怒气,他愤怒的走过来,强硬拉开两人,将白洁拉入怀中,狠狠在白洁脸上起了一口。苏临渊无语,怎么碰上了这种三流电视剧才有的狗血爱情剧,他赶忙说“您自便,我先走了。”慌不择路的他赶忙退出了最后一间密室。

躺在床上的苏临渊很郁闷,看来密室是待不下去了,甚至这个基地都有可能待不下去,“与虎谋皮无异于自寻死路,高义这个两面三刀的阴险分子,一个小时前还在骂白洁,一个小时后跑去亲她,甚至将她作为囊中之物,可怕可怕啊!继续呆在这不保证有生命危险,大概率会为当作新药品的小白鼠。不行,得想个办法赶快溜走。问题是缺衣少食,往哪逃呢?哎,这才安稳几天,又要过亡命天涯的苦日子,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苏临渊决定晚上先探探路,找好吃食,赶紧跑路。

苏临渊转念一想“不能这么着急,趁白洁陷入迷信的情网无法自拔时,先躲在白洁住所,等白天再探路。就这么跑了,即便白洁不派人抓我,高义这个小肚鸡肠的人肯定也会,更别说背后还有一个神秘兮兮的矮瘦男子。他们是山里的地头蛇,我又人生地不熟,被他们抓了这小白鼠可就当定了。”

思索及此,苏临渊起身正欲往里间密室,却见白洁带着一群人又浩浩荡荡的走了出来,可以看出白洁脸上有种愠色,敢怒不敢言的那种。看到此种表情,苏临渊心下了然,高义是研发组的带头大哥,在新产品没有量产之前,白洁不敢得罪他,只能哄着他,对他的行为,只要不过分都能接受。嗯,关于过分不过分的界限,苏临渊只能呵呵,这种主观把握的东西,只有当事人才有发言权。

苏临渊屁颠屁颠的跑到白洁面前“白老大,就这么走了?不再看看?”

白洁白了他一眼,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满,嘴角微微翘起,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嗔怪的说道,“你刚才不是跑得挺快嘛?现在怎么又屁颠屁颠的跑回来?”

“刚才不是吃醋了嘛,看他那样对你,我很吃醋的,也很难受,不想多看一眼。”苏临渊看起来很气愤,一副吃了半坛子醋,委屈至极的小媳妇模样。

看到苏临渊的小表情,白洁噗嗤一声笑了“就你会讲话。你在这好好配合高主任工作,我会经常来看你的。”

“啊?你这就要走了?”苏临渊显得更委屈了。

“这就要舍不得我了?”白洁俏皮的看着苏临渊,用手摸了摸他的脸,严肃的说“项目刚有起色,可不能擅离职守哦。项目稳定了,会让你出去的。加油,我的吉星。”

“可是高组长他?”苏临渊望了望内室,意思不言而喻,你白洁走就走了,你走了我可怎么办?高义那老阴匹夫陷害我怎么办?

“放心,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他可是一个好人,只要你能安心配合他工作,他会像对待我一样对待你的。”白洁说完,在苏临渊额头上亲了一下,毅然决然的走了出去。苏临渊刚想喊两句,阿伟一手将其拧起扔到床上。看着表情凛冽的阿伟,想想他躺着的地方,想着这山洼洼别说女人了,连雌性动物都没几只,苏临渊菊花一紧。

待几人离开密室,矮瘦男子喊了句“阿伟,可以了”。阿伟方才拍了拍手,跟在最后离开了。密室的门慢慢被关上,苏临渊的心慢慢变凉,“这下真的是羊入虎口了。”

高义的诚信出乎了苏临渊的意料,白洁走后,高义确实没有找过苏临渊的麻烦,但他却不敢掉以轻心,生怕出现纰漏被高义抓住机会。时间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去,苏临渊没事到里间看看,和高义、刘国平聊聊八卦、吃吃瓜。不聊不知道,一聊吓一跳,从刘国平处得知,矮瘦男子也姓高,名叫高波,猜得没错,他是高义的亲哥哥,也是他将高义拉入伙的。白洁的身份就更奇特了,她原先的身份是高波老大的女人,高波推翻原老大暴政后,漂亮成熟的白洁自然而言成了他的禁脔。高义有有化学天赋,却有一个男人共同的缺点——好色。

高义第一眼看到白洁,就被她的美艳所迷倒。高波本想将他这个管不住弟弟的弟弟狠狠暴走一顿,没成想白洁讽刺道“他管不住弟弟,你不也管不住吗?你们两可真是亲兄弟。”高波是那种谁的面子都不给的人,但看在钱的面子上,他选择了原谅,也达成了妥协——白洁暂时当基地老大,他退居次席,这样才更能更好地控制住高义。

苏临渊听到这个绯闻故事,真的是大呼过瘾,狗血故事听过不少,但这么狗血的还是第一次听,他内心隐隐有所动摇,学啥数理化?学法律看狗血案件不香吗?

吃瓜归吃瓜,苏临渊也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每次他到里间,高义都能文思泉涌、才思敏捷、才高八斗、才华横溢,项目进展速度就会加快,只要他不在,项目又会进入缓慢的节奏。时间就这么慢慢的过着,项目也终于进入了实验最后阶段——第三次人体试验。

苏临渊盘算着日子,离满二十一天还有六个小时,密室外静悄悄,没有任何异响。密室内如往常一样,五人正如火如荼的研究着新型冰糖,“还有六个小时,一百积分到手,哈哈……任务确实有点难,也没难到不可完成的程度。想想,这个游戏并不是一场智力的考验,而是对寂寞忍受能力的考验。二十一天能养成一个习惯,我已经二十一天没碰联网的手机了,不知回到现实世界能不能抵抗住电子产品的诱惑。”

里间传来一阵欢呼声,苏临渊早习以为常,最开始他闲得无聊还统计鼓掌的次数,频率多了也懒得再统计了,大概有四五十次吧。欢呼不久,里间却传来噼里啪啦东西摔倒在地的声音,苏临渊暗呼不好,这群人肯定是嗑药嗑多了,神经中枢开始出现异常。“还有六个小时,即便在山林中乱窜,他们也未必能找到我,也有一丝生机,拼一把!”

苏临渊起身走到密码门前,输入之前偷偷瞄到的白洁多次输入的密码,密码门毫无反应,“不可能记错哎,每次她输的都是这个密码,我记得很清楚。”苏临渊从不质疑自己的记忆力,这也是他成绩能在学校遥遥领先的原因之一。“怎么会没有反应呢?她每次输的密码都一样,不可能是随机密码,到底是什么原因?”

苏临渊恨恨的踢了密码门两脚,里间传来的声音越来越响,连灯泡都开始忽明忽暗,“这群人在里面干嘛?不会是疯了吧?”苏临渊走到进入里间的密码门前,侧耳在门旁向里听去,一点声音都听不到。他心里一寒,毛骨悚然的情绪涌上心头“该死,以前怎么没发现?密室门封闭性这么好,怎么可能听得见里间的声音?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里间的声音越来越响,甚至传来了人类的嘶吼声,这声音已经不像是人的声音了,更像是野兽的声音。有人开始撞门,有人拍门,“肯定是出事了,还不是吸嗨的那种?出去的门打不开,进去的门不能进,陷入必死之局了?不要急、不要急,让我好好想想,有办法,一定有办法。”苏临渊在密室里跺起步来,撞门声越来越响,搅得他心神不宁,根本无法静下心来思考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苏临渊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恐慌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他开始回忆这个密室的每一个细节,试图找到可能的逃生路径或是隐藏的机关。“为什么输入的密码不起作用?”

——

董文波在审计组进驻的前一天准备好了贷款需要的所有的手续,赵家明看都没看材料,直接在董文波手指指的几个地方签了字。

看着赵家明签字的文件,陈启松微微一笑,掩饰一个谎言需要更多的谎言,一次成功的逃避处罚会让胆子越来越大。

审计组在吴泽公司呆了一周,陈启松以此为由将接送工作交了出去,换做以前赵玲玲肯定不会同意,周斌也不会这么做,这种反常行为恰恰说明内心有鬼。这次不一样,这是赵家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独立掌控公司财务,赵玲玲显得格外重视,也就同意了陈启松请假的请求。

陈启松这几天也没有回家,他将接赵玲玲工作替换成了接送儿子,每天带儿子去宾馆住。这几天,他和儿子也算是度过了几天“父慈子孝”的美好日子,从陈启松的年龄看,用“哥慈弟孝”更准确。

审计组走后,公司从鸡飞狗跳的日子又恢复平静,该练拳的练拳,该摸鱼的摸鱼。陈启松这几天也没闲着,每天都要花一个小时健身,加上晚上的节制,现在的他已经克服了刚锻炼时的全身酸痛,慢慢走上正轨,自我感觉身体越来越充实。和孔明希比起来肯定是不如,在他手下坚持十个回合应该没有问题。为了逃避晚上的折磨,陈启松是每晚都将赵玲玲往奢香父人送,他自己一个人在大别墅里住,体现一个人一别墅的潇洒日子。

朱静经常给打打电话,劝他回去,说她一个人在家很孤单,孩子也很想他。陈启松也会去过三次,儿子没看到,次次都能看到孔明希那个货,两次每次都要在陈启松面前操练一番,他也不生气,就这么看着两人游戏人间。望着步伐逐渐空虚的孔明希,陈启松更坚定了戒色与强化锻炼的想法,两者缺一不可。

一个月后,审计组反馈了审计结果,吴泽公司在账目方面有一定的小瑕疵,但原则性的大问题,这让赵玲玲甚是开心,她第一次发生儿子长大了的想法。

年关渐近,一个头疼的问题摆在面前,过年必须要回家见父母,他这个状态、朱静这个情况,陈启松本想让朱静直接和孔明希回家,算是促成一段美好的姻缘。看着尚在懵懂无知的弟弟,以及必杀的决心,陈启松选择了忍让,“现在的忍让只会增加我以后杀他们俩的残忍,只是可怜了这还未长大的孩子啊!”

陈启松和朱静掩饰的很好,没有让双方父母发现端倪,人前他们还是恩爱的夫妻,是和睦家庭的成员。人后,朱静和孔明希是发情的种马,是帮助陈启松积极加重病情的无良医生。

赵玲玲越来越沉迷于奢香父人,看到儿子越来越争气,给的零花钱也是越来越多。不知有意还是真的经营有善,赵家明在公司支取的窟窿基本都能堵上,这账在平与不平中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没有亏损。

知了停止了最后一声鸣叫,陈启松望着身上的肌肉,他知道可以动手了。他准备直接动手,已经不想再考验两人的联盟能不能靠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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