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一旁的连丰与阿苏都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更不明白二人究竟是如何吵起来的。
盛明城却忽然轻笑一声。
“但夫人可以。”
季倾宁一时不知该笑还是该气。
分明是情话,偏偏被盛明城以如此别扭的形式说出来。
她无奈道。
“那敢问我季倾宁,你的夫人,有没有资格命令你这位闲人解答一二?”
盛明城勾唇。
“夫人的命令岂敢不从?”
连丰:……
阿苏:……
他们感觉莫名被踹了一脚。
季倾宁叹息,向盛明城做了个“请”的手势。
盛明城很是上道。
“夫人可知安远将军府中的侍从,一向不侍二主?”
“安远将军府……”
季倾宁呢喃一声,才想起这安远将军是谁。
她向盛明城投去一个疑惑的眼神。
“可是我的外公家?”
若是其他人问是不是自己外公,旁人或许会觉得奇怪。
但季倾宁却不同。
白薇嫁于季钦席并不受家中赞同,虽在出嫁时给了白薇足够的排场与嫁妆,但之后也与之断了联系。
而在白薇离世后,安远将军府倒是与丞相府有了联系,不过仅限于年关时寄些节礼过来。
一年虽只有一次,也使得原身不至于无半点靠山,季钦席出于忌惮,才没由着周氏胡作非为,将原身欺压而死。
可惜原身虽明白其中道理,还是忍不住记恨外公十年不与白薇联系,致使白薇最困难的时候没有母家的支持,最后被欺压得缠绵病榻。
自然,原身最恨的还是季钦席与周氏,对外公一家则是选择漠视。
接收到季倾宁的疑问。
盛明城点头肯定了她的猜想。
“不错,正是你娘的母家。传闻安远将军府中有一批特殊培训的侍卫,每个侍卫一生只侍奉一主。我当初为那阿才诊脉时,他虽已油尽灯枯,但依然能感受到体内是有内力的。是以,我当时便猜想他就是你娘的特殊亲卫。”
季倾宁无语,托着下巴道。
“即便他不视我为主,也不该对自己身份语焉不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