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真带她来看杏花了。
杏花虽然好看,但她总觉得在萧景淮口中出来莫名的多了几分深意。
那小子不会在说她红杏出墙吧?
姜云卿觉得自己跟“红杏出墙”这四个字扯不上半分关系。
“姜二小姐可是同靖王相熟?”
萧君泽挥手遣散了周边随行的侍从。
眼下只有他和姜云卿这片杏花林中,孤男寡女,颇有才子佳人相会的氛围。
“不熟。”
才怪!我俩第一次见面就差点睡上了。
姜云卿摇摇头,面上的纯白无辜一点都看不出她心里的想法,是惯会伪装的好手。
萧君泽微微一笑,清俊的面容焕发出玉泽般淡淡的温泽。
“我这皇弟性子冷淡。姜二小姐若是有意,其实刚刚可以陪他一道的。”
真好笑,到时候拒绝你了,你又不乐意。
姜云卿心里净说老实话,眯着眼睛,面上虚虚一笑。
若非顾及着眼前的人是太子身份,不宜过多招惹,她早就说出来了。
原来这太子还是从洞庭湖里出来的,泡得一壶好绿茶。
“太子殿下,这靖王殿下看着又冷又凶不说,主要是哪有男子约女孩子比投壶的。同靖王殿下一块,我赢又很难赢,我这个人最讨厌输的感觉了。”
萧君泽听着她说话这般直接,心道着姜家二小姐和旁的贵女有些不同。
虽有时说话粗鄙,却也是坦率万分,怪不得他皇弟都对她感兴趣。
何况姜云卿还长着一张看着又乖又软的面容,叫人心里忍不住偏颇。
萧君泽重新打量向姜云卿。
姜云卿背后还有一个镇北侯府,他不只为了在萧景淮面前抢人,更重要的是借此搞好关系。
他夸赞道:“姜二小姐的投壶技术只怕在京城中该是数一数二了。”
“不敢当。”姜云卿虽然说得谦虚,可面上一点都不显。
她将目光落在萧君泽的腰上,借机问道:“殿下,云卿可以问问您腰上的这块玉牌是什么时候得来的吗?”
她之所以会答应和萧君泽一块赏花,更多是看在这块玉牌的份上。
姜云卿心中隐约浮出几分不属于她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