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夫人基于他的态度,愈发恼怒,“陆呈洲,你少管家里的事,我最后一次告诉你,梁姜玥是你姐姐陆菡的养女,监护权在陆菡名下,清官还难断家务事,你少指指点点!”
母子俩如出一辙的脾气,强势还有掌控欲。
陆呈洲扔掉鞭子,单手插兜,特别痞地笑了一声,说:“您忘了,我是您生的,您什么脾气,我也一样,我这人,没其他本事,骨头最硬,我不怕跟您挑明了说,梁姜玥,归我管,我管不了也管,管得了更得管,除非我死了。”
……
梁姜玥在房间里翻出药膏,脱了衣服在给自己涂药,后背抹不到的地方只能不涂了,她没有花时间掉眼泪,她心里清楚掉眼泪解决不了任何事。
以前不是没挨过打,挨过几次,学聪明了,知道买药备用,以备不时之需。
只是打在后背,一个人涂不到药。
涂完胳膊上的药后,穿上衣服,梁姜玥望着窗外重重叹了口气,很茫然,不知道接下来还有什么等着她。
至于陆呈洲,她想都不敢想,惹上他,真的没有好下场。
房间门突然被敲响,梁姜玥跟受了惊的兔子似得回过神,没有立刻开门,隔着门问了句:“请问,是谁?”
门外传来陆呈洲的声音,“是我。”
梁姜玥的心脏仿佛被狠狠揪住,呼吸困难,说:“有、有什么事吗?”
“你等着我动手撬门,还是你自己开门。”
梁姜玥犹豫好一会儿,说:“有什么事直接说就好了……”
“我不说第三遍。”
梁姜玥知道他说得出口便做得到,犹豫再三还是开了门,不敢抬头,“有、有什么事吗?”
陆呈洲直接进屋,并且砰地一声关上门,她被逼得接接后退,刚挨完陆夫人的家法,身上的伤口还疼着,她不敢靠近陆呈洲,生怕被陆夫人看见。
陆呈洲余光一扫,看到桌子上的药膏,他眉头紧锁,沉沉出声:“我喊佣人帮你上药。”
“不用,我自己涂过了。”梁姜玥小声说。
陆呈洲没理她,打开门,喊来佣人,“帮她涂药。”
佣人点头应下。
陆呈洲退到门外,关上门,站在走廊上,缓缓拿出一根烟咬着,目光愈发狠厉,同时拿出手机联系司机许江,安排许江一些事宜。
过了片刻,佣人从房间出来,“都涂过药了。”
“去忙吧。”陆呈洲屏退佣人,进到房间。
梁姜玥已经穿上外套,裹得严严实实的,坐在椅子上,故作没事人的模样。
陆呈洲来到她跟前,缓缓启唇问她:“想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