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非:“你变态啊!”
陆呈洲理直气壮,“又没血缘关系,哪变态?”
“不是,你有未婚妻啊,她不是也和江家那小子相亲么,虽然江家那小子不是个东西,但你也好不到哪去!”李非反应过来,“怪不得呢,我就说你怎么那么着急上火,还出动直升飞机,敢情……”
“我不会和华臻结婚,她也不会再和别人相亲。”陆呈洲很明确自己想要什么。
李非认识他很多年,了解他的为人秉性,也清楚他和华臻之间的事,属于剪不断理还乱,但突然又掺和进来一个梁姜玥,他突然有点看不懂陆呈洲了。
“可是你家呢?你昨晚搞了那么大的阵仗,即便把人找回来了,你父亲肯定有意见,这要是被别有用心的有心人士拿来做文章,你很危险——”
他们这种家庭,最忌讳高调行事,巴不得越低调越好,要是被盯上,一身骚,还有舆论风险。
最怕的就是舆论风险。
舆论一向是把双刃剑,很少能有全身而退的。
陆呈洲不是不清楚,他敢做就敢承担相应的风险,已经做好了准备,说:只要她能平安回来,付出点代价不算什么。”
李非震惊,说:“华臻怎么就不好好珍惜你呢。”
“行了,别到处乱说,还没公开。”
“放心,我又不是那种人。”
陆呈洲回到病房,梁姜玥眼神空洞望着天花板,没有听到陆呈洲进来的脚步声,还是手被一只温暖的手掌包裹住,她才猛地回过神,看到陆呈洲。
“在想什么?”陆呈洲坐在病床旁边温柔询问。
梁姜玥不太自在想抽回手,又怕被人撞见,再被看见会很麻烦的,尤其要是被陆夫人看见,解释不清楚。
陆呈洲没让她抽回去,低了低头,带了点强势的语气说:“再躲试试。”
梁姜玥缩了缩脖子,察觉他的危险,不再躲了,但手是冰凉的,没有温度,好像还沉浸在恐惧的深渊里。
知道她遭了不少罪,陆呈洲强势没有维持太久,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和她十指紧扣,说:“怕被别人看见?”
她迟疑点头。
“李非不会乱说。”
他似乎看出她在害怕什么,特地解释了一句,“被他看见无所谓。”
梁姜玥非但没有放心下来,她刚刚躲在病房门口,隐约听见他和李非的对话,提到了他出动直升机的事,她很想问他,她何德何能呢,至于他兴师动众……
陆呈洲坐在床边,“好了,再睡会,我陪着你。”
梁姜玥咬唇,“对不起,又给您找事做……”
陆呈洲眉眼轮廓又冷又硬朗,线条紧绷,“我要是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算什么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