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呈洲上前接过她的行李箱往外走。
梁姜玥跟关露说:“那我先走了。”
关露躺在沙发上,摆了摆手:“走呗。”
她无所谓。
梁姜玥转身就走了。
到了楼下,陆呈洲将行李箱放上后备车厢,对梁姜玥说:“你先上车。”
梁姜玥上了副驾,抠着手指甲,心里说不出的复杂。
陆呈洲回到主驾,很快启动车子。
又是一路无言。
回到平山,陆呈洲下车提的行李箱,梁姜玥乖乖跟在他身后,顺从得跟一只小白兔似得,不敢忤逆他的意思。
打开指纹锁进到屋里,陆呈洲拿了家居鞋给她,他提着箱子进了她的房间,随后出来,问她:“生理期过了没?”
梁姜玥如临大敌,敏感到了极点,“走、走了。”
“我约了中医帮你看,明天过去。”
梁姜玥咬唇,“不用那么麻烦了……我其实不是每次都痛……”
“这次不痛?”陆呈洲说:“站那么远,这么怕我?”
“不是……”梁姜玥小声解释,虽然她心里说的是,她是怕他,是刚刚车里他碰了她的唇,明显超过身份的界限,暧昧又禁忌,唇上仿佛还残留他的气息。
温度太过灼人。
“我要是想做什么,你站多远都没有用,梁姜玥,你的防备在我这不起任何作用。”
“……”
梁姜玥心虚到极点,她太敏感了,敏感察觉到他话里藏话。
陆呈洲看她满眼不安和害怕,视线不知道该看向哪儿,还是忍住,没再吓唬她,今晚的进度已经很快了,足以让她消化接受一段时间,他便说:“回去吧,早点休息。”
“好的,小舅。”梁姜玥进到房间,关上门,沿着门板缓缓滑落,蹲在地上抱紧自己。
任由恐惧蔓延。
如果陆呈洲的态度是她想的那种意思……她没有半点欣喜,反而只有害怕,不安,万一被陆家知道,那得变天!
尤其他有女朋友,今年要结婚,他到底什么意思?是想玩玩?找刺激?
梁姜玥不敢再想下去,强烈的不安将她吞没,以至于失眠了。
第二天被陆呈洲带去看中医。
她不想看,却又架不住陆呈洲强势的态度,她只得乖乖听话。
老中医把了脉,问她几个简单的问题,她的情况都表露在脸上,尤其问她是不是压力大,失眠睡不着。
她点头,“都有。”
老中医开了药,让护士下去配药。
看完中医回去路上,陆呈洲开着车,一边问她:“昨晚没睡好?”
她点点头,“有点认床。”
“确定不是因为我?”陆呈洲仿佛都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