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霍铭生订购的新床就到了。
闻遥一脸的不高兴。
新床到了,那就意味着以后他要常来了。
霍铭生给她打电话,问:“床到了?”
闻遥“嗯”了声。
“晚上过去试试床。”那头语调邪肆。
闻遥抿了抿唇,很不情愿地说,“能不试吗?我疼。”
昨天霍铭生不分轻重地来了好几个小时,她受不了。
“闻遥,都一年了,你怎么还是那么不耐—。”
霍铭生的话说得很糙。
那个肆情的字弄得闻遥小脸热热的。
“我挂了。”她不想跟他说,竟是些没营养的话。
下午,闻遥吃完饭,就开始整理论文,下周就是答辩了。
她把改好的论文给林导师发过去。
下一秒,手机就收到了对方的回音。
-林白笙:终于休息了?
闻遥礼貌性地回了两句,那边就问她有时间吗,一起吃个饭。
闻遥怕被霍铭生抓到,不敢去,随便找了个借口拒绝了。
*
酒吧里,林白笙满脸不爽地关掉手机,又被拒绝了,约她好几次了。
“怎么了,看你今天郁郁寡欢的,失恋了?”身边有人问他。
林白笙扯了下唇,“失什么恋,没追到呢。”
“呦呵,哪个美人啊,能吊着你林白笙。”
“我学生。”林白笙很是坦然。
“我靠,你真是畜生啊,那不得比你小个十几岁。”
林白笙晃了晃酒杯,不以为意,“差不多吧。”
“你真是畜生啊。”朋友给林白笙倒了杯酒。
林白笙推开了,“不喝了,你们玩,我回去了。”
“这么早,天都没黑呢。”
林白笙起身,“回家给学生指导论文。”
有人起哄,“呦,我们白笙成人家工具人了。”
林白笙只是笑,也没解释。
工具人又能怎样?先用着呗,总能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