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去。”霍铭生说,“改天。”
他也确实该看看别的女人了,
谁不比闻遥听话,谁不比闻遥乖巧。
晚上,霍铭生去了医院。
护工就站在门外,看到霍铭生,她恭敬地叫了声,“霍先生。”
“她吃饭了吗?”
护工摇摇头,“好像没,闻小姐不肯让我进去。”
霍铭生挑了挑眉梢,“还在闹别扭?”
护工委婉地说,“可能是心情不太好。”
“药呢,你给她涂了吗?”霍铭生又问。
护工摇摇头,“没。”
“她不让?”
护工不说话了。
“你今天先回去,明天再过来。”
霍铭生说完,推开门便走了进去。
药膏被闻遥扔在地上,她背过身子,委委屈屈地缩成一小团,惨兮兮的。
“出去。”闻遥声音弱,但气势足,这是气还没消呢。
霍铭生也不理她,捡起药膏,径直走过去,就要掀开闻遥被子。
闻遥还以为是护工,正要挣扎,就对上了霍铭生那双深邃的眸子。
那一瞬间,从闻遥的眼睛里,霍铭生看到了畏惧,恐慌,还有憎恨。
他就要掀开被子的手顿住,“跟我置气呢?”
他声音有点冷。
闻遥别过眸,双手双脚死死压着被子,“不敢。”
能听出,她声音里有赌气的成分。
他还是扯开了她的被子,“闻遥,你要是听点话,我也不会这么对你。”
闻遥挪着腿恐惧地往后缩了缩,“你要干嘛,我还伤着。”
“给你涂药。”
她都这样了,他还没畜生到那种地步。
“我不要涂药。”闻遥腿并得紧紧的,不让霍铭生碰。
霍铭生蹙眉,“你犟什么,早点涂药,伤口早点恢复。”
男人似乎忘了,让她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是谁?
闻遥死死抓着被子,就要往腿上盖,“伤就伤着吧,我不想好。”
“你说什么胡话,非得疼着不可?”要不是看她病着,他还收拾她,“闻遥,别倔。”
“我伤好了,你不是还要弄我,我不涂。”闻遥声音闷着,小脸向下垂。
“呵。”霍铭生冷笑了声,阴森森地说,“闻遥,你以为你伤不好,我就不弄你了?”
他冷冷的,“你还真是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