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遥咬了咬唇,虚弱地说,“我不要你管,你不是要弄死我吗?”
都这个时候了,这女人非要气他。
他说,“我是想弄死你,但不是现在,你以为我会让你去下面找霍遇安吗?”
他又说,“闻遥,你想都不要想。”
闻遥闭上眼睛,不想跟他争辩,“霍铭生,你真是坏。”坏得彻彻底底。
他是她见过最坏最坏的人。
闻遥在醒来,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霍铭生坐在一边,脸色冷淡地给她看着吊水。
她瞥了男人一眼,又偏过头。
霍铭生知道她醒了,也不吭声,两人就那么僵着。
闻遥想上厕所,憋着难受,可她自己又不想起来,这个吊水也很碍事。
撑了两分钟,她实在坚持不住了。
她起身。
霍铭生冷眼看着她。
她要去拔掉吊水。
霍铭生拦住她,“吊完才能拔。”
闻遥不听他说话,执意要拔下来。
霍铭生按住她的手,“闻遥,你闹没完了?耍脾气要有个度。”
昨天晚上他是过分了些,把人做到了发烧,但还不是她惹他生气的,非要在房间里放那么个死人的东西,遭人膈应。
闻遥憋得都疼了,眉心皱起来,她并着腿依旧要去拔针头。
霍铭生把她的手攥得更严实了,他气极了,“你摆脸色给谁看,老子外面哪个女人不比你听话。”
闻遥顿了顿,面无表情看着他,“那你松开我,去找她们。”
她巴不得让别的女人给他生孩子,多生几个才好。
“闻遥,你真是不识趣。”他眯了眯眼,他转身想走,不惯着她。
可走出两步,他又停下来。
她想让他消失,他偏不,他就要留在这里碍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