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找什么?”
周应淮确实找不到,只能闷声问她:“以前我去绥阳时给你带过一个簪子,我不记得放在哪里了。”
傅卿指着靠在墙角的那张桌子,“那不是吗?”
周应淮见铜镜前果真是放了几样东西,可他走过去,只看见少禹送给傅卿的那个木梳,根本不见自己送的簪子。
在他满心失落时,傅卿走过来,拉开下面的抽屉,从里头取出那个被绢布仔细包着的东西,递给他。
绢布里是个普通的木质发簪,只有在顶端那一处镶着翠绿色的玉石。雕刻成了玉兰花的模样,显得素雅又大方。
嗯?只是个木头的?
“你要戴吗?”
傅卿才问完,自己都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周应淮把簪子拿起,小心的插在她的发间。
“怎么从不见你戴过?”
她天天戴着干娘送的银镯子,也天天用着少禹送的木梳,就是不用他送的簪子。
“这上头有玉石,我怕弄丢了。”
说着,她还想把发簪取下来。
周应淮不让,就让她待着。
“丢了我再给你买。”
傅卿一哂,“买个金的?”
周应淮点头,“买个金的。”
钱瑶定亲的事情立马在村里传开了,许氏听到消息,气得摔了好几只碗。
“这贱丫头,竟敢自己说亲?”
钱婉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怎么办?我们钱都收了,说好了三天后就把人送过去,现在她说亲了,我们怎么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