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重点。
掌柜点头,眼神真挚,“宋大人为我们平州百姓做了那么多善事,小民身为平州百姓纵然人微言轻,但是也想略表一下心意。”
宋清韵面色不露,试探性问道:“我可能吃的有点多。”
宋清韵身材瘦小,再能吃能吃多少。
掌柜豪气道:“宋大人放心,不管你吃多少,本店也免单,哪怕你把整个店给吃了也一样。”
宋清韵神情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她之前还真把某个店给吃垮过。
掌柜走后,赵启铭一脸心痛。
“师傅,那可是八十万两啊?”
“我不还剩二十万两嘛。”
宋清韵不紧不慢地喝着茶。
赵启铭差点哭出来。
说师傅傻,她比谁都精着呢。
说她精吧,酬金的绝大多数都能捐出去。
宋清韵淡淡道:“钱财乃是身外之物。世人皆求钱财功名,我也不例外。只是与我而言,一箪食、一件衫足以。而平州水灾严重,无数百姓流离失所,他们比我们更需要钱。”
好吧,还是师傅有格局。
不多时,饭菜陆陆续续上来,宋清韵早就饥肠辘辘了,拿起筷子,毫不客气地大快朵颐起来。
赵启铭正吃着,倏然街头传来一阵骚动,原来楼下有杂耍看,他津津有味地看了一会儿,正要举箸再吃,诧异地发现面前满满当当的碟子都已经空了。
宋清韵打了个嗝,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还没吃饱,就没了。”
赵启铭:你刚才说的一箪食呢?
宋清韵本就是个饭量大的,不多时,叫来小二又点了几十碟菜品。
小二一脸震惊地下去了。
正在这时,从木质楼梯上走来两位年轻男子。
一位身着月白色蜀锦直缀,五官俊秀的男子,男子剑眉星目,斯文中不失阳刚,正是许承贤。
与他并肩的是位衣着不凡的男子,那衣着一看便不是出自布衣百姓之家,只是与前一位相比,略显逊色。
赵启铭指了指两人的方向,宋清韵望去,一个是许承贤,另一位是谁?
赵启铭双手托着腮帮子,惊叹道:“竟然是他。”
宋清韵问,“你认识他?”
赵启铭的羡慕不言而喻,“春闱时,我与他打过照面。听说他文章写的极好,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如今殿试已过,虽然榜单未定,但是有流言传出他极有可能是下一任状元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