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又想起什么来:“不过,任轩最后不是以强¨奸罪判刑的吗,傅沉怎么说他是杀人犯,任轩也没反驳?”
“在大街上说强¨奸犯,不太好吧。”
“那有什么不好,就是要让他社会性死亡……”程然话到一半,又反应过来什么,“哦,当时你也在是吧?要是任轩恼羞成怒,给你泼什么脏水就不好了,强¨奸这种事多少有些敏感,反倒是杀人犯,没有太多争议。”
程然自言自语着,点了点头:“你家傅总还真挺厉害的哈,还能想到为你规避风险。”
顾舟没再说什么,又过去看锅,咖喱已经快熬好了,香气扑鼻。
任轩这次抢了价值百万的黄金,至少在未来十年之内,不用再看到他了。
倒是也省心。
说不定十几年后他从监狱里出来,再主动犯点什么事,回去接着服刑。
“我说,什么时候能吃饭,我都快饿死了,”程然对着那锅咖喱垂涎三尺,“我好不容易来一趟,这光给闻味儿不给吃,不好吧?”
“你急什么,这才几点?”顾舟瞄他一眼,“傅沉还没回来呢。”
“傅沉傅沉,我看你现在是三句话不离傅沉,”程然一撇嘴,“当年是谁跟我说,‘昨天刚分手,今天就物色新对象是不是不太好’,‘我可配不上人家’的?”
“此一时彼一时,翻旧账就没意思了。”
“啧,”程然上下打量他,“坠入爱河的人哪,浑身上下都是恋爱的酸臭味。”
“嫌我酸臭,那你可别吃我做的饭,”顾舟挑眉,“有时候我就挺好奇,你一个开婚介所的,自己却单身,你的客户是怎么相信你,放心让你牵线搭桥的?”
“你这话说的,我单身就不能开婚介所了吗?”程然对他的话很有异议,“正是因为单身,才有精力和动力撮合别人,我要是结婚了,整天忙着跟对象恩爱,谁还工作啊。”
“说的倒也是。”
“哎,”程然凑得更近了一些,神神秘秘地问,“傅沉怎么样?”
顾舟面露疑惑:“你把他介绍给我的,你问我他怎么样?而且都接触这么久了,这种问题还用问?”
“我不是说人品,我是说……就是,那方面怎么样。”
“……”顾舟表情更古怪了,“你打听这干什么?”
“我好奇嘛。”
“挺好的吧。”
“挺好是多好?”程然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一夜七次?还是一次七夜?”
“……你这都从哪儿学的?”顾舟哭笑不得,“就算他真的天赋异禀能办到,我也要废了好吧,不存在的。”
“那你不行啊,”程然一副“你也太弱了”的表情,“我看人家小说里,当受的都可耐久了,怎么也要一宿起步,你能坚持多长时间?”
耐久……
顾舟把这个词反复咂摸了好几遍,看程然的眼神满是异样:“你到底看的是什么小说?”
“你别管我看的什么,你就说你能坚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