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好好改的。”
“不过——”他低下头,和黎书四目相对,怀里的女孩眨了眨眼,像是询问。
“我被人表白的时候,我们好像还没在一起吧。”
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他隐隐有些得意。
“你是从那个时候,就喜欢我了吗?”
脸上浮起两抹可疑的红晕,黎书耳根爆红。
“才没有!我只是随便说说!”
“噢这样啊。”他似信非信,无所谓地点头,“我也只是随便问问。”
“小小也只是随便吃醋。”
“说了我没有!”黎书把脸藏进怀中,“你好烦啊!”
蒋弛轻笑两声,跟着去寻红红的耳尖。
“好,你没有。”
“但是我有。”齿间轻轻咬住,慢慢厮磨,“我看见你和别人说话就吃醋,听见你和别人说话也吃醋,你要是和别人有秘密了,那我真的比死了还难受。”
他边说边亲,还一直在耳边吹气,黎书耳根从发红慢慢到变烫,使劲往怀里躲,却怎么也躲不掉。
“所以小小,快告诉我,陈则刚刚到底跟你说什么了。”
“原来你还是要问这个!”黎书双手捂住耳朵,闹着要从他身上下去,“你别吹了呀!好痒!”
可是腰上的手像铁链一样箍住,蒋弛低头在她颈间乱蹭。
“快说吧宝宝,你不能和他有秘密,你要告诉我,不然我会乱想的。”
“我会一直吃醋,我会想得茶饭不思,我会感觉你不要我了,我好可怜呀。”
他动来动去,黎书被他抱得快喘不过气了,整个人才像只可怜的小猫一样缩在他怀里,鼻尖全是他的气息。
“没说什么呀……就是他说,你喜欢和他抢,你和我在一起,也是因为要和他抢。”
黎书软软地瘫着,看他的脸越来越冷,最后冷笑一声,起身就想往外走。
她吓了一跳,急忙抱住脖颈把他往回扯,“你干嘛呀!”
蒋弛似笑非笑地瞥她一眼,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把他找回来,再打一遍。”
“哎呀!”
面红耳赤的少女把人按住,跨坐腿上絮絮叨叨,“我又没信,你不要冲动呀!”
*
蒋弛被处分的事没几个人知道,学校选择了低调处理,这样事就变成了小事,什么时候撤销了也没人知道。
不过年纪主任还是大发雷霆,因为他让蒋弛罚站,而一整天,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第二天找到这个令人痛心疾首的“好学生”时,他还一副懒散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