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感觉到他似乎有些生气,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又自己平静下来。
“可以。我们可以像上次一样,我给你传送魔气。”
未免也太坚持了吧?乌合也坐了过去,拿起小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刚要放回去就看见魏尘鞅自觉的端起茶杯来。
“……”
她也给他倒了一杯。
放回茶壶,一口还没喝上,就又听他开始挑拣:“白开水?”
“……您也可以不喝。”
魏尘鞅把杯子放下,有些疑惑:“你宁愿在这破屋子里住,也不愿意和我回魔界?”
他说起这个,乌合就想起现在四分五裂的魔界来。
现在魏尘鞅已经可以出来,虽然只是一缕魂魄,但也有那个能力去召回他原本那些忠心的部下,为他拿到臣瑕剑,可他怎么花费时间耗在她身上?
“魔尊不去找人取剑破除封印吗?”
她认为这是个严肃的问题,可他有些漫不经心。
“不去。”
“?为什么不去?”
“为什么去?”
魏尘鞅意兴阑珊的支着下巴,伸手去抓她的手,被她避开后锲而不舍的去捏她头发。
“你不想平整魔界,重复荣光吗?”乌合扯出自己的头发,撸到另一边去。
“不太想。”他最后得偿所愿的揪住了她的袖摆。
布料一圈圈缠在手指上,他看着看着,就提议:“我也有一匹布料,不如为你做几件衣服,你喜欢什么样式?”
“别岔开话题!”乌合总觉得他如此肯定是有某种原因,一个比较重要的原因。
“因为想看看新剧本是怎么发展的。”
他看着乌合,眼中有某种深意。“你觉得,臣瑕剑的消息是谁传出的?”
这个消息是突然出现的,之后就慢慢就让魔修们深信不疑,把注意力都放于偷剑的事情上,没有追究信息来源。
是有人故意的?
新剧本……是什么意思?
“聊的够久了,赶紧修炼。”魏尘鞅站起来。
等到魔气畅通无阻的进入她体内,魏尘鞅还是依旧惊讶。
世界上最不可能的事她做到了,她已经超脱出每个人的预料,既然如此,她也能成为这次故事的终结者。
自认为是话本先生的人还是带着他的话本一起消失吧。
…………
一个好消息:第二天大早魏尘鞅就说要出去存储魔气。
一个坏消息:他晚上还要把那些魔气输给她。
乌合:“……你是什么存储工具吗???”
魏尘鞅:“我若动用本体的魔气会触动阵法。”
“不是,你就不能不要这样吗?”乌合不知道他为什么非得让她吸收魔气,他说自己不想拿臣瑕剑,那让她修炼有什么用?
“你就当我想培养出一个比所谓吴晨,所谓晏知寒,所谓明镜还要有天赋的人吧。”他说完就消失在原地。
这有什么意义吗?难不成他有“好为人师”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