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鹤的目光随着夏然的话音落到了脖子上。
白皙的,修长的。
柔嫩的。
谢鹤眸色一动。
喉结滚了滚,他说道:“难道有虫子?”
夏然捂着脖子吸冷气。
绝大多数时候,他并不矫情。
只是刚刚搓脖子时,正好搓到了某处,泛起火辣辣的疼。
就像拔了火罐。
夏然嘟囔道:“有镜子吗?”
该不会流血了吧?
摸着从耳垂下方到肩膀,好大一块。
谢鹤:“我先帮你看看。”
用着轻柔的语气,手却强硬地握住了夏然的手腕。
谢鹤凑了过去。
夏然身子微微一颤。
怎么感觉一觉醒来,先生好像有哪里变了?
好像……更强势了。
但夏然并不抵触这份强势。
反而大早上的就让他心脏砰砰地乱跳。
强势的先生更戳人了呀。
这和早晨的男友扮演体验有什么区别?
夏然晕晕乎乎地被谢鹤拉开了手。
谢鹤凑到青年脖子侧边。
他除了昨天的气息有些灼热,现在的吐息也带着一股凉意,喷吐在夏然的肌肤上。
让夏然本能地想躲。
“别动。”谢鹤说道。
他一只手扣住了夏然的后脑勺。
像是掌权者天生的控制力。
谢鹤的目光落到了夏然的脖子上。
倒是没有夏然想象的,流血破皮那么凄惨。
白皙的肌肤此时红肿一片,带了些旖旎的痕迹。
谢鹤说道:“没有大事,看着像荨麻疹。我给你抹点药。”
夏然吃惊道:“荨麻疹?”
昨天过敏的不是先生吗?
谢鹤:“……”
以前哪有谢鹤需要绞尽脑汁哄人的地方。
他找的借口总是漏洞百出。
好在他俩卧龙凤雏,谢鹤敢说,夏然也就敢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