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差点被爸妈当成性冷淡送去医院。
只是夏然很清楚,他只是真的不感兴趣而已。
哈哈。
根本想象不到会和其他人建立亲密关系。
会亲吻。
会上床。
这些夏然根本不会去想。
如今乍然动了心。
颇有点真香。
反正先生是纸片人。
对纸片人稍微自己脑补一下又不会犯罪。
不过上大学之后,夏然听过室友讨论过这些。
加上因为科技发展飞速,比起一百年前,足够性开放了。
夏然冲浪也会扫到些东西。
他不是全然无知的雏鸟。
这样的反差让他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反正谢鹤搭在腿上的手背上青筋明显了些。
“好。”谢鹤道,“不会再逗你了。”
夏然:“谢巧应当已经回去了吧?”
谢鹤:“这个猜测是为什么?”
夏然:“因为从头到尾,这都是先生和谢巧小姐做的一个局!”
谢鹤静静盯着他,鼓励着他继续说下去。
“通过对小谢先生的对话来说,可以确定小谢先生没有和先生遇见过。那就出现了一个悖论。”夏然道,“总是徘徊于走廊的小谢先生,失踪的谢巧,和寻找妹妹的先生,是必定会见面的。可是小谢先生却说没有和本体遇见过。那就只能说明一件事……”
“小谢先生这个灵魂碎片虽然腿部有伤、虎口因为拐杖有薄茧,十分符合走廊里的角色,但,他应当是在先生失踪之后才出现的。”夏然道。
这从小谢先生言语里的蛛丝马迹里面也能推断出。
那谁能放出小谢先生的碎片,在如此精妙的时间点?
显然只有先生自己。
“在走廊里出现的人另有其人。小谢先生的灵魂碎片,其实更可能是恰巧或者是先生的有心为之。”夏然道,“而放出这个碎片与谢巧失踪的事情,是为了……给那家伙泼脏水。让他变为被动状态,主动露出马脚。”
其实有一部分猜测并没有证据。
只是来源自夏然平时对谢鹤的了解。
总之,夏然一开始就觉得先生不会真让自己落于险境。
“那家伙不知道在做什么,但想必徘徊数天,性格上一定谨小慎微,对这样的人来说,不需要去对他进行什么压迫威胁。最简单的办法便是主动制造一件毫无逻辑的混乱意外,”夏然道,“谨慎者便会为了确认不出意外而主动来到事故现场。”
这是有关人性的考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