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旖旎而隐私的地方就这么大方坦然地被谢鹤尽收眼底。
如果是白天夏然清醒的时候,谢鹤就会面不改色地移开目光,并提醒他把衣服穿好。
正派,矜持,绅士。
但现在是夜晚。
做坏事也无人知晓的夜晚。
他表演的伪装又无人喝彩。
于是谢鹤就一点没有给夏然扯好衣服的样子。
他就这么撑着身子,全然地去欣赏着夏然漂亮的腰肢。
今晚和夏然聊起婚姻之事,也是谢鹤一时冲动。
但却并不是一时兴起。
他安慰夏然,总会有命运中的人去爱他。
那人合该是自己,且也必须是自己。
只是现在不是适合挑明的好时机。
背叛游戏,游戏会杀他,人类玩家也会杀他。
如果现在告了白,万一他死了,夏然不就成了小寡妇?
再或者,尚未开窍的青年,被他带着明了人伦。
日后是否还能觉得一人独处比两人相伴更好?
谢鹤自然是不希望夏然难过且孤独的。
如果他死了,必须要有个和他同等的人去爱夏然。
不然的话,哪怕他是死了也要碎骨重组地爬到现实里。
但是……
一想到,万一他死了,以后会有其他人去亲他,去摸他的腰,去重复和谢鹤一样的混账事。
谢鹤就不大乐意。
因此,在他保证自己能活着脱离现实之前。
谢鹤不打算戳破这层明白纸。
这是不公平的。
如果什么关系都没有,他死了,夏然也不会太难过。
友人而已,伤心几年,他还会洒脱,还会不缺人爱。
谢鹤喟叹一声。
伸手握住那抹白。
他的掌心是凉的,露在外面的肌肤也有些凉。
贴在一起,竟像是相融了一半。
谢鹤低下头,泄愤似地,咬了口夏然的耳垂。
留下一圈占有般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