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衢算来算去,觉得这个计划非常完美且周全。
但不知为何……
傅衢:“……”
总觉得这个副本哪里不太对劲。
*
“真的是给我的啊?”
夏然摸着耳坠,有些坐立不安。
谢鹤将那瓶酒打开,倒在了杯子里。
“一点员工福利。”
夏然欲言又止:“……”
谁家老板把压箱底的老婆本当福利吗?
谢鹤假惺惺地叹了口气:“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了,我才会想要给你最好的。”
夏然:“当然是!但……”
黑发青年面色微微发红。
“这不是您娶媳妇用的吗?”
谢鹤笑道:“小孩子不懂事说着玩的。”
小谢被管家请到空余的房间里被迫“早睡早起”了。
现在夏然也无从求证谢先生的说法是否正确。
不过他还是私心相信面前的谢鹤。
“原来是这样……”夏然松了口气。
幸好不是更糟糕的发展。
也幸好不是送给别人的。
夏然有点开心。
谢鹤垂眸。
他的手指摸着冰凉的杯壁。
明明好不容易掩藏好的真心,也是他计划中缓慢温水煮青蛙的一部分。
但不知为何,此时此刻,谢鹤心里就是很不爽。
不爽仿佛一把干火一般,从肺腑烧进了喉咙。
火辣辣得疼。
谢鹤垂眸看向夏然的耳垂。
火红的玛瑙沉甸甸地缀在下面。
与侧边的脖子只有咫尺的距离。
那截脖子线条流畅,肤色白皙。
隐约可见青色的血管。
谢鹤的牙突然痒了。
他有点想咬上去。
“我……”谢先生沙哑着声音道,“好像有点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