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很想。
这个认知让他瞬间就红了眼。
他在难耐的呼吸声中,喊:“司云起。”
司云起吮着他的侧颈,片刻后“嗯”了一声。
季杭说不出让他停下的话,可也说不出再进一步的话,只能在默许中任他继续。
刚饶过侧颈,司云起又盯住这人颈间挂着的素戒。
“季杭,素戒谁送的?”
“…很重要的人。”
头一次这样近距离盯着素戒,司云起把素戒勾直,让素戒落在原本的位置上,细细看了几秒后,确认十年前自己从没见过。
可素戒边缘甚至还带了斑点锈迹,这样也不肯摘,一定是很珍贵的礼物。
“旧了,”司云起说,“丢了吧。”
“不行,”季杭抽出一只手护在素戒上。
“好,”司云起低头重新吻回侧颈,顺着清晰的筋络舔。舐,在季杭的手难耐地移开、抓紧床单时,他偏了方向,用鼻尖将素戒蹭开。
在悬挂了十年素戒的位置上,在颈间季杭爱了他十年的证据处,落下一个很深的吻痕。
……
季杭抬手碰了碰自己锁骨,“昨晚你……留下印子了?”
司云起“嗯”了一声,拧开遮瑕管。
“多么,”季杭欲起身去洗手间照镜子。
司云起施了分力,摁住他的动作,说:“不多。”
季杭便老老实实坐着。
虽说没动,但季杭忍不住想,昨晚自己反应那样,不会是司云起把自己整个脖子都亲紫了吧……
不可能,起码医学上来讲不可能。
但莫名的,季杭有点想反驳司云起。
他轻咳,不大自然道:“不算遮瑕吧。”
没听明白,司云起问:“什么?”
“我说,”季杭看着别处,慢吞吞道,“这不算瑕……”
司云起动作停了,明知故问道:“那算什么?”
“……”季杭说,“反正就不算瑕。”
“知道了,”司云起将遮瑕液点在他皮肤上。
因为只是刷头和颈部的轻碰,季杭分不太清具体是哪里。
他老老实实仰头,觉得这样会方便司云起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