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没有,如此扭捏作甚?
他见我面色不愉,出声解释道:“我见仙子您与那位仙长一道,以为你们是道侣,便就空出一间给了你们,余下的都被玉真宗弟子包下了。”
这些酒楼都是常做仙门生意的,大宗门的弟子不能得罪,还空出了一间给我,已经算很不错了。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真的不是很想回去跟赵彧共处一室,于是我抱着剑,打算去外面找棵树凑合一晚。
面前一把折扇挡在了我面前:“你是谁家的剑婢?生得这样的好看。”
一阵略显稚嫩的男声穿进了我的耳廓,我微微偏头看清了他的脸。
一袭红衫,眼若含情,青丝被玉冠高高束起,高鼻深目,风姿特秀。
很风流俊逸风流的长相。
剑婢,顾名思义,侍剑的婢从,大宗门用剑的宗主爱豢养些貌美的低阶修士侍剑。
此人张嘴说出来的话是极不礼貌的,但因其出众的外貌,竟也显得不是过分的讨厌。
——
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眉目微微蹙起,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仿佛在他身上嗅到了一股极其阴毒的味道。
给我的不适感就和我打开聚灵眼,结果看见赵彧满丹田的虫卵一样恶心。
我不欲与他多做纠缠,又往后退了几步,他很快便又贴了上来:“不知你主人是何名讳,我向他将你讨来如何?”
就在此时一阵破空声袭来,那熟悉的灵气波动,以及青色剑意直朝那红衣男人的面门而去。
此人躲得到也快,翻飞的袖口里窜出了一条叁指粗的黑色鞭子,与那刀刃相接时嘎吱作响。
赵彧脚尖轻点,从二楼一跃而下,落在我与这红衣男子之间,我看着他的背影,竟无端回想起了幼年时初遇郑崇礼时的光景。
“道友这是何意?”男子用那黑鞭缠住赵彧的剑,冷声询问道。
“我师妹并非他人所豢养的剑婢,还请道友自重。”他许是已经在楼上听了许久了,我贴的那些符根本没能拦住他。
许是见赵彧看起来不太好惹的样子,此人便收敛了方才的那副无赖嘴脸,松下手上的鞭子,举手投降做嬉笑状:“那便是我误会了。”
“道友的师妹长得合我眼缘,那便时与我投缘,在下想与她多攀谈几句,无意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