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宋父却是冷冷的扫视他一眼,“故微臣认为,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指使撑腰,他才会如此大胆!”
“丞相所言甚是。”皇上点点头,示意其继续说。
宋父见状,当环顾四周,“不仅如此,大理寺那边有学子因此遭受酷刑,方才苏大人提及首辅大人家收刮民脂民膏一事,微臣想问问,乌大人对此事作何解释?”
“荒谬!宋大人这是在空口污蔑,皇上,还请替微臣做主啊!”乌大人在宋父站出说话时就皱起了眉,果然他直指自己,当即就是找皇上。
“诶,乌大人,在下可并非是污蔑啊,不过询问一番,你为何如此激动,莫非真有你的手笔不成?”
“空口白牙,宋大人还是要拿出证据来的好,清者自清,我何故为自己没做过的事情找理由?”
“乌大人这是恼羞成怒了?那敢问乌大人,那大理寺监牢的应考学子又是如何受的伤?那些可都是天子的门生,不过就是为心中公道说了几句看法,便被你的人给殴打关押,长此以往,恐国无栋梁啊!”
“本官何时派人殴打学子了?宋大人你……”
“够了!都给朕闭嘴!”两人的争吵,被皇上突然打断。
“好个清者自清,好个恐国无栋梁,你们……咳咳……”皇上站起身指着对质的两人就准备开骂,可谁知下一刻却忽然像是一口气没上来,被顶的猛咳。
“皇上!”
大臣们立马关心起皇上安慰,可皇上却依旧咳嗽不止,好似要将肺给咳出来不可。
安公公第一时间就上前为其拍背,拍打了好一会儿才见人好转不少,可却因急咳憋红了脸。
“来人,将陈明浩押入大理寺审问,乌首辅管教不严,暂停一切职务,待事情查明再说,宋丞相你既怀疑,朕便令你全权调查此事,但你扰乱朝堂,罚俸半年,尔等可有异议?”
这话问的,有谁敢说有异议?
下朝之后,乌首辅阴狠的瞪了宋父一眼,便大步离去,他还要回去找人出气呢!
而宋父则是丝毫未受影响,优哉游哉的行走在路上,直到看见一抹玄色身影,心下疑惑,但脚下还是迎了上去,“下官见过王爷。”
“嗯。”宗季恒点点头,“本王着实有些咽不下这口气,便想在旁监理,宋大人应该是不会介意的吧。”
闻言,宋父瞳孔一惊,显然没想到他等在此处竟是为了与自己说这个,不过他堂堂一王爷,他怎有拒绝的权利?
“不介意不介意。”宋父连连摆手,心里却是乐了,他正愁如何在审理乌首辅的时候让对方配合,眼下当真是瞌睡来了枕头,妙不可言。
心底仍是怀疑宗季恒的用意,他当真是咽不下这口气吗?
就如同那陈采办所说,他怎么敢霸占宗季恒的蚕丝?
“宋伯父与多年前相比,显得生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