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南初是真没觉得婚礼多美好。
真正美好的是爱人,和被爱。
是爱情本身很美好。
当年刘玄嫁给方文山的时候,她是伴娘。
方文山心疼刘玄,只让刘玄换了五套衣服。
当时按照方母的意思,刘玄是要换十套礼服的。
除了礼服外,还有敬酒环节。
不说方家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光是方家的近亲就做了三十桌。
刘玄喝得飘飘欲仙,直呼这个婚不接也罢。
最后,新娘不行,伴娘来凑。
那一晚过后,南初三个月没碰过酒。
闻到酒味就想起吐酒后的酸味。
现在京城祁家太子爷新婚,那阵仗不言而喻。
可能比刘玄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想想都怕了。
一杯酒,慢慢见了底。
祁御又叫来服务员,问南初,“还想再来一杯吗?”
南初摇头,“不用了。”
现在她有些功能好像被祁御挖掘出来了。
特别是酒后的一些功能。
按照祁御的意思,喝醉了的她特别听话,特别乖。
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而且,玩得还疯。
南初白了祁御一眼,“休想套路我。”
祁御被戳中心事也不恼。
“我是喜欢你喝醉的模样,真的特别乖,特别听话。”
“但也心疼你胃不舒服,更心疼你宿醉后的难受。”
南初对他温情一笑,“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