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了,二位慈祥的老者,看着跪地的任盈盈,更是手捻胡须不住地点头微笑了。
二老喜欢令狐冲,更加喜欢任盈盈,这可不能说二老偏心。
两位慈祥的老人家,嘴里面一直说着好字,而眉宇之间尽是爱惜之色。
总不能让这一百多号晚辈一直跪地吧。
于是,冲虚道长笑道:“呵呵,大师,还是您老来吧。”
方正大师点头应下道:“嗯嗯嗯,好好好,善哉善哉,阿弥陀佛!”
应下之后,大师双手合十道:“令狐少侠不必多礼,快快请起,是我们两个老家伙不请自来,还怕打扰了恒山的清净呢?还请您这位掌门人不要见怪呀,真是罪过罪过,阿弥陀佛!”
“不会,怎么会呢?”令狐冲笨笨地回了一句,但并没有站起身来。
人不起来,大师自然有办法。
但见一人影脚下一个飘移,本是相距了10米,眨眼间,那位袈裟老人家已经飘然到了令狐冲的面前。
只是但见之人只有冲虚道长,因为令狐冲一干人等还在伏地呢。
方正大师自然明白,不托,令狐冲肯定还会继续跪下去,于是他老伸出了双掌轻轻一托。
“哇哇哇,好强大的内力呀。”
令狐冲不禁暗哇了一声,他瞬间感觉一股强大的内力将其不由自主、轻轻松松就给托了起来。
一掌见功底。
“啧啧,这等的内力,看来,我令狐冲还得修炼个十年以上。”起身后,令狐冲不禁暗自佩服道。
对令狐冲来说,他人是站起来了,只是他的身子也躬成了九十度。
夫君起身,任盈盈自然也跟着站起身来。
那边冲虚道长也唤站起了众位恒山弟子。
眼见掌门师兄令狐冲,恭敬道:“大师说笑了,大师道长乃是我江湖武林界的泰山北斗,二老能同时来我恒山,是我恒山上上下下求之不得的福分,何来打扰一说?晚辈这里,是已很久很久没有听二老的的教诲了,恳求恭听三天三夜大师的佛海禅学,和道长您老的道德经呢。”
“呵呵,好说好说。”
这一次,微笑应下的是冲虚道长。
可以说,冲虚道长喜欢令狐冲更甚。
冲虚道长手捻胡须欣慰地笑道:“呵呵,大师您看,我这位令狐兄弟呀,他年纪轻轻武功就这么高,做人还不骄不傲,这等武功和人品俱佳的年轻人,当今我江湖武林,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来了,看来,还是大师您老独具慧眼呀。”
“啊,令狐兄弟?”
是是是,冲虚道长没有喊错。
当年,令狐冲闯荡江湖时,初次见到冲虚道长之后,二人进行了一场比武切磋,当时令狐冲用独孤九剑,他最后好不容易才发现了冲虚道长武当剑法的破绽。
比武结束之后,二人倾心交谈,令狐冲感觉和这位老人家脾气性格甚是相投,于是他“强行逼着”这位老人家和他结义了金兰。
后来,令狐冲才知道了这位老人家是身份,他老居然是武当派的掌门人。
如此,令狐冲谨慎了起来,之后,在公开场合之下,他可是不敢喊冲虚道长为老大哥的,一律尊称为道长。
私下里,令狐冲就不受礼数约束了,多喊的是老大哥。
方正大师则点头笑道:“呵呵,道兄你说的极是,令狐少侠人品正,武功也正,他的武德修为大于他的武功,这一点最为难能可贵,我佛讲缘分,看来,是我少林和武当与恒山的缘分未尽,如此,我们两个老家伙就厚着脸皮在恒山住上个几日,道兄你看如何呀?”
话是对冲虚道长说的,却是给令狐冲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