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自怜叹道:“唉,珊妹她在已经没有人性的岳不群手中就是一个筹码,岳不群只是将她当作了一枚棋子罢了,能用就用,不能用就弃。”
暗叹之后,任盈盈微声命令道:“珊妹莫哭,我们姐妹二人谁也不能在那两个奸人面前流眼泪。”
“是是是,灵珊不哭,我不哭就是。”
岳灵珊听话地使劲地擦干净了眼泪。
可以说,此时的岳灵珊已经前前后后捋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哼,那胭脂,啊,对了,还有那脸粉。”
脸上还有粉的岳灵珊,赶紧擦干净了脸蛋。
去除了脸上的毒物之后,岳灵珊改为了咬牙暗恨道:“哼,这一切都是我爹爹和那个叫欧阳风的奸人,是他们二人提前一手策划好的,这真可谓是一个‘精妙至极’的计谋呀。”
恨,没用的。
眼前,如何救令狐冲才是当务之急。
“嗡嗡嗡嗡!”
短时间,岳灵珊哪里会想出办法来呀?她的头嗡了起来。
就连一向足智多谋的任盈盈,一时间也感觉头乱哄哄的。
看着怀里晕死过去的夫君,说好了不哭的,但无助的任盈盈还是忍不住,无声地流起了眼泪来。
“吧嗒吧嗒!”
眼泪一滴一滴,得以滴掉在了令狐冲那张白里透着黑气的脸蛋之上。
别说,这居然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任盈盈的眼泪居然将令狐冲给滴醒了过来。
令狐冲睁开了眼睛,晕晕乎乎地问了一句,“盈盈,这是哪里呀?”
“啊,冲哥你醒了。”
惊喜的任盈盈喊了一声后,一时间忘记了回话。
“啊,大师哥,大师哥你终于醒来了。”嘤嘤嘤嘤!
那边,岳灵珊喜涕而泣地喊了一声。
这惊喜也只是一霎霎的时间便过去了。
任盈盈无奈地回道:“冲哥,我们还在黑木崖的大殿呢。”
令狐冲大声惊叫道:“啊,我们还在黑木崖吗?这么说,是我令狐冲刚才做梦?梦到我们三人回到恒山了?”
回恒山?这显然还真是做梦。
此时,令狐冲还不知道,他已经中了天下第一剧毒,要想活命,他就必须去另外一个地方。
岳不群听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