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摇头说了一声不。
正好,令狐冲得以问出口来,“那,盈盈你来说说看。”
“嗯,好!”
任盈盈点头应下后,暗自为难道:“只是我任盈盈如何开口呢?”
思了一下后,任盈盈拿出了一样东西,说道:“冲哥您看,您看看这枚钢针,和定闲、定逸师二位太死亡时,心口处留下的那两枚钢针是一模一样,如今,这人证物证俱在,岳不群就是杀人凶手,这一点,他自己都默认了下来。”
“是是是,哼,好在那个岳不群还算是一位敢作敢当的伪君子。”令狐冲不耻,恨哼道。
这是褒还是奖呀?
令狐冲能当着任盈盈的面贬低岳不群,对这一点,任盈盈已经很心满意足了。
于是,任盈盈继续往下说道:“如今,恒山派和日月教已经变成了仇家一对,但若是说,岳不群担心恒山派去找他去报杀师之仇?那我恒山也太小瞧他岳不群了。”
令狐冲赞同地点头应下道:“是呀,为夫我也感觉,那个伪君子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只是不知道他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此时,在令狐冲心中,既然已经认定了岳不群的为人,他还为自己有过这么一位师父所不齿起来。
说令狐冲恨,有一点,但还是不深。
任盈盈察言观色后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最后任盈盈只好轻声道:“冲哥,时辰都快到子夜时分了,你我夫妻还是回房休息去吧?”
看得出这位心爱的妻子有话不方便说出口,令狐冲知趣,也没有往下问。
既然不便问,于是令狐冲听话,和任盈盈回到了庵房后,他倒头睡下。
次日转醒,已是红日当头。
三月二十三,是一个大阴天。
好像天气也看人的心情。
上午九时,心情沉重的令狐冲命仪琳召集所有恒山弟子,去后山祭奠定闲、定逸二位师太。
作为掌门师兄,令狐冲先祭奠完毕,
之后,恒山派的正式掌门人仪琳,带领所有恒山派弟子们再一次发下了誓言,一定要杀死那个岳不群为恩师报仇雪恨。
“唉唉唉唉!”
令狐冲无奈地暗叹了一口气。
“是,虽说,我令狐冲如今已经知道了凶手是谁人了。但这一誓言,我反而发不下来,因为还有师母和小师妹呢?我若是和师父刀剑相对,如何面对师母和小师妹呀?”令狐冲摇头暗道。
察言观色之后,任盈盈蚁语说道:“冲哥,这个世上,不是所有的仇恨都能报的。”
“唉,是!”。
令狐冲只好微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