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那人身上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
再看地上被打的那人,一只眼睛乌青着,嘴角也破了,牙上全是血。
“秦山海是吧。”月恒叫出那人的名字,“我记得你。”
秦山海躺在地上哎呦哎呦地叫。
“起来。”月恒踢了他一脚。
秦山海腰上挨了一记,疼的他在地上乱滚。
茂叔轮椅往前凑了凑,“月恒你让他起来,我有话和他说。”
月恒扯着秦山海的肩膀把他强行拽起来。
茂叔直视着秦山海,“你来这里做什么,别告诉我……你是来找我的。”
秦山海用手背擦了下嘴角的血,“你说对了,我就是来找你。”
茂叔眼睛眯着,透着不善的冷光,“那你吓唬那丫头做什么?”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叫住她,怕她乱喊让人误会。”秦山海委屈的要命,“谁知道我还没抓住她她就大声嚷嚷……说我是流氓。”
月恒冷笑,“你这德行跟流氓有什么区别?”
秦山海不服,“我说了,都是误会。”
“既然你有事找我,那就等影戏演出结束后吧。”茂叔道。
“为什么要等影戏演出结束?”秦山海不满,“现在不行吗?”
没等茂叔开口,周围的村民不干了,“我们都在等着开场呢,凭什么要我们等?”
秦山海吓的一缩脖子。
面对众多村民的指责,他只得乖乖闭上嘴。
影戏表演准时开场了,秦山海也得到了一个“席位”,还是前排的位置。
但是为了防止他逃走或是做出某些威胁的举动,所以众人一致决定把他绑起来。
不管秦山海如何反对,众人还是用绳子把他捆了起来。
后来又因为他嘴说个不停,控诉众人,于是大伙又找了块破布把他嘴堵上了。
秦山海最终只能瞪着眼珠子坐在那,跟大伙一块看影戏。
开始他只是因为坐着没事做才看两眼,到了后来他竟看的入了迷,忘记了自己是被绑着,嘴里堵上了,他还跟着站起来想要叫好。
“唔唔唔……”
谁也不知道他喊了些什么。
两个小时后演出结束,秦山海被月恒带到了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