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寝殿烛火通明,红绸挂满,喜庆至极,中间摆放着精致嫁衣,与之前不同,月界成婚水蓝色婚服,墨雪定眼看去,满屋绸缎皆红。
红色吗?
她疑惑的看去,此刻她坐在床榻之上一动不动,花枝怕她逃走给她下了禁制。
她就这样望着眼前嫁衣,神色渐冷。
门被推开,脚步越来越清晰,墨雪知道是花枝。
眼前嫁衣被身影遮挡,顺着金色腰带墨雪看见花枝俊朗容颜。
他此刻一身红衣就连眼眸的纱皆换成同色。
嘴角带笑,他半蹲下,墨雪听见他说:“阿月还有两日我们便可以成婚,我等了三百年终于要如愿了。”他脸颊贴近她的手背。
热度令她心生厌恶却不能抽开。
花枝接着呢-喃着:“阿月我还记得初见你时你一身红衣闯进,那时我便觉得美犹如娇-艳的玫瑰。”
他歪头看向嫁衣,“血染地牢时,遍地盛开的彼岸,那一幕久久在我脑海无法散去,这身嫁衣便是我当时而做。”
赤红彼岸绣在胸-前,花蕊处镶嵌红宝石,他带着欣赏的望着这一切。
他近乎贪-婪的伸手抚摸着墨雪的脸颊们指腹勾勒眼眸鼻翼和唇。
朦胧眼眸中他瞥见她的美,令他难以忘记的容颜。
他无视墨雪的厌恶,不舍的起身走向嫁衣,回头的瞬间墨雪感受着身体不受控制,她朝着花枝飞去。
花枝拿下嫁衣为墨雪穿上,清冷的容颜在嫁衣下显得艳丽许多。
在她左面她看见落地镜,镜子弥漫整个墙面,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惨白的皮肤在嫁衣下又中病弱之美,她被花枝推到镜中坐下,她看着镜中的花枝在为她小心翼翼梳发。
乌黑秀发在他轻柔的动作下被盘起,金色凤冠压-在她的头上,她瞬间皱眉。
似是察觉花枝手一挥,墨雪看见凤冠处弥漫灵光。
头上也不再感受到重量。
凤冠上的步摇直直垂落直额头,她看见上面的花纹是彼岸花,就连花枝手中拿着的发钗也是。
她犹如木偶般任由花枝摆布,唇-瓣擦上胭脂红,耳垂挂上彼岸花耳环。
做完这一切墨雪在花枝来年上看见满意神色,她呆呆的盯着镜中,繁琐精致的嫁衣彼岸花凤冠,她神情淡漠倒看起来艳丽又端庄,她的身旁站着花枝,他红衣之上也又同样的彼岸花。
发冠将长发束起,彼岸花纹中的红宝石看起来和她的是一种。
他嘴角上扬,温润却令墨雪感到强势。
单单看去镜中的两人般配至极。
花枝指尖微微将墨雪下巴抬起,他歪头触及那双紫色眼眸。
“阿月,你真美。”他在口中的赞叹,墨雪感受到下巴的手开始用力。
她感受到花枝靠的越来越近,他的呼吸快要与自己交融。
在唇-瓣触及之时,墨雪终于开口:“你说过不会强迫我。”
她能感受到花枝明显顿住,下巴的手松开,她看见花枝将烛火全数熄灭,在她松了口气以为花枝会离开时。
她猛然被花枝抱起,她看着花枝径直朝着床榻走去。
耳边响起他的声音:“阿月,两情相悦何来强迫之言,这是你曾经说的。”
她被花枝丢在床榻,他步步靠近,墨雪往后退去直到触及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