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此时有人站在她的身后,定能看到那丰满的淫臀下隐秘部位喷射出的浊浊精白。
芷苏还没来得及站直身子,银牙突然紧咬着下唇,面色潮红,又跌靠在白雩怀中。
她忍得真的好辛苦,以至于媚骨天成的翘长眼角都渗出了一缕清泪。
“芷娘!”白雩很是心疼,顺势便要将芷苏再次拦腰抱起,却感受到手臂上传来阻止的力道。
“公子,奴家真的没事了。”芷苏发出带着虚弱的糯糯声音。
她伸手拨开额前被细汗打湿的一缕白发,晶莹的红眸映射出白珂玥的身影,将一丝羞愧深深掩藏,解释道:“珂玥妹妹,近来我身子虚弱,今日劳烦公子照料我沐浴温泉,还请妹妹不要生气,都是我耽搁了公子。”
听罢,白珂玥脸上露出微笑,宛若雨后桃花,回答道:“芷苏姐姐不要这么说,小雩照顾你是应该的,姐姐快点回房休息吧。”
“那我便先回了。”涂山芷苏神念微动便挪移回房,从白珂玥出现后她没刚再看过白雩一眼。
白珂玥脸上的笑容随着芷苏的离开而消失不见,紧接着一言不发地挪移消失。见状,白雩连忙跟上,二人一同出现在欣赏日出常去的密谷山巅。
虽然二人一同来此不知多少次,但气氛从不向今天这般冷冽。
放眼望去,茫茫无际的夜空宛若一张笼罩天空的黑色幕布,偶有一些光影暗淡的褶皱痕迹。
无数闪烁的星辰仿佛畏惧夜的孤寂,丛聚在一起,不断延伸向北边遥远的天际,这是当年黑夜女神留下的星河神迹。
在那远离密谷从云海中冒尖的群山之巅,散发出许多的灵气气息,那是一些参星河神迹的修士,此刻白雩顾不上理会。
他注视着眼前抱膝蹲坐在山岩上的姐姐,一身轻薄的黛色飞仙裳在寒风中发出细微的响声,扎着纯白花结的两条发辫凌空甩动。
她把脸深埋在臂弯里的背影在夜空中的星芒抚摸下显得愈加孤独。
走到姐姐面前,白雩慢慢捧起她的脸颊,清纯的俏脸上已满是泪水。
他轻吻上姐姐的额头,仔细感受着她在寒风早已冰凉的肌肤,心中莫名地揪心疼痛。
他沙哑着开口:“姐姐,对不起,小雩错了,小雩不该…”
他话还来得及说完,白珂玥已主动用软嫩的粉唇吻上了他略显苍白的下唇。
她用自己皓齿咬弄着白雩唇尖儿的肉,用自己的绵软的小舌不断感受着白雩口唇的温度。
她吮咬着、哼吟着、发泄着;他不动着、沉默着、承受着。
呜呜咽咽,如泣如诉,好似夜风,更似情语:“小雩是大坏蛋!答应姐姐以后不要再冒险了好不好?小雩答应姐姐,不要再乱来啦,好不好?”
白雩沉默着没有回答,他也不会给出回答。
不是他不知道怎么回答,而是他知道他只能回答“不”。
他不会欺骗姐姐,更不会在姐姐危险的时候坐视不理,所以他不回答。
他只能伸手将姐姐整个拥入怀中抱得更紧,再默默承受来自姐姐皓齿的“恨恨”吮咬。
喃喃、喃喃、喃喃了许久,兴许是哭累了,也可能是身边温暖起来了,白珂玥在白雩怀中沉沉睡去了。
她没有得到她想要回答,但她今晚总算能安心睡去了。
转眼又是数月,一切都渐渐平静下来,白雩、白珂玥,以及涂山芷苏突破的境界也都慢慢稳固。
涂山芷苏身着那袭织绘着玉狐临崖的雪色长裙,缓缓登上心楼十层,玉颈上繁枝银白的项链古盏的青色焰火下一闪一闪,映照出主人那妩媚端庄的绝世容貌。
端坐书案前的白玟轻放下手中正在审阅的一卷道藏,看着涂山芷苏温柔开口道:“芷苏妹妹,找吾何事?”
涂山芷苏屈身行礼,而后恭敬回答道:“至尊姐姐在上,芷苏本一介妖族,淫肉残躯,欲海浮沉。幸得至尊姐姐教诲,才能不坠深渊,方有今日封魔境界。奴家本应常伴公子左右,终生侍奉以报恩情。然青丘乃我之血脉,如今南湛荒地暗流涌动,正当狐族内忧外患之际,只留行雅一人苦苦支撑,我心不忍不愿。遂恳请姐姐准许芷苏出谷!待到尘世诸事皆了,风波止息,烟尘散尽,奴家当侍奉公子生生世世。”
白玟仍是面色温柔,柔声说道:“妹妹不必自贱,你代吾哺育雩儿长大便已报答恩情。此后来去如何,妹妹自己决定便是。”
听完天梦至尊的话,涂山芷苏跪伏在地,又是深深一拜。
天梦至尊见状神色如常,右手轻挥,涂山芷苏鬓角的几根银发无风自断,在空中打着旋儿飘落在书案上的香墨中。
刹那间油亮细腻的墨汁便将银丝填充裹润到饱满,而后右手再掐“解卜”道印,饱吸浓墨的发丝仿佛拥有了弹性,弯弓如月,将墨汁抖落在桌上的雪白宣纸上形成一个玄妙图案。
天梦至尊稍稍端详过后,又对涂山芷苏柔声说道:“坎上坤下,谓‘水地比’。水蓄势奔流在地,地纳含江河大海,乃是建国封侯之象。互为‘地水之师’,坤上坎下,意指兵凶将起,但行险而顺。芷苏妹妹此去若能同行雅妹妹不生罅隙,虽有险阻但理应无碍矣,青丘一脉当兴无虞。”
芷苏低伏叩首的身子微微颤抖,满是感激地回答道:“谢至尊大人“解卜”之恩!”
“好了,日后不许再对吾如此姿态了。”白玟微笑看着涂山芷苏缓缓起身,“吾还要送给妹妹件小东西。”说罢,一只玉镯出现在涂山芷苏的皓腕之上,触感温润无一丝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