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李小曼一声荡气回肠的长鸣,叶凡看着美人如花娇颜,终于催持不住,身躯一抖,恒河沙纷纷喷薄而出。
白水漫空,在酥胸上一片斑驳。
李小曼只是将上衣和内衣扯下给他乳交,并未脱下上身衣衫,顿时女式衬衫上也被射了一片,俏脸更是龙精注满,脏秽中却有种邪恶的美感,如玫瑰含着白露,动人心魄。
叶凡又丢一回,却是精力丝毫不减,将李小曼捉过来,双手在她翘臀上噼里啪啦如同鸣锣一般,狂抽一阵,清响震动和玉人鸣啼相混,听得他心中妙波起伏,快意横生。
一把抽出李小曼膣内魔棒,李小曼松了一口气,以为叶凡要挺枪入洞,当下解开外衫,去了内衣,以手帕擦净面上白水,娇容一转,眼波含情,媚态横生,只等男儿采撷。
叶凡却是抓了一条长绳,望着李小曼嘿嘿直笑。
李小曼觑见叶凡诡异笑意,却是心头一惊,叶凡已然将绳子一抛,系在天花板上一根铁钩上,又取了两根,在第一根中间打了死结,做成个三角架形状。
省得叶凡心中之意,李小曼急忙娇吟道:“叶子,不要!”
叶凡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将李小曼一把按住,捏住一对玉腕,用一股绳儿系住,又把另外两股绳吊住李小曼小腿,将她成人字状凌空悬挂了起来。
李小曼口中还娇叫不止,却被叶凡找了个大棉球一把堵住,顿时声音都变成了呜呜的娇吟,鸣啭如摄魂天音,勾人心魄。
叶凡嘻嘻一笑,在柜子里掏摸一阵,找到一瓶润滑油,缓步走到李小曼后方。
李小曼转过俏脸,看到叶凡手中的油水,便知道他想干什么,不由呜呜呻吟着,疯狂挣扎起来,只是手足都被悬吊,凭空乱晃,如上岸的鱼儿一般,但见乳波臀浪一片雪白,勾得男儿心神摇颤不已。
不过叶凡到底爱惜美人,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他博览群书,看片也是无数,又心细如丝,不比别人囫囵吞枣,可是理论知识丰富,便先将润滑油在龙皮上厚厚涂了几层。
接着,叶凡如猴儿掰苞谷一般,别开李小曼一对雪臀,臀尖在手,当真软滑无方,如丝似缎,教叶凡掌心热酥欲融,通体美得如饮新醴。
李小曼雏蕾粉红,不见丝毫污迹,叶凡知道她生性爱洁,喜欢洗澡,想必每浴都自己清理了下,不由心头喜悦,深知如此,那待会李小曼便定然不会痛得厉害。
食指沾了浅黄色的润滑油,叶凡将指尖贴近美人臀沟心点。为了今日的开菊,他早已剪了指甲,如今指甲短而平滑,绝然不至于弄痛佳人。
叶凡手指修长,但指腹却很厚实温软,沾着润滑油,在李小曼圆孔褶皱上头细细涂抹着。
那处敏感无比,李小曼甫一被触及,娇躯便颤抖起来,奈何口唇被塞,叫不出声,但见俏靥已然红得几乎要滴出水来,呜呜之声更是娇柔可怜,撩人心魄。
不过叶凡运动细胞丰富,纵使娇娃轻颤不已,玉臀更是被刺激得紧夹起来,照样涂抹得细致无比,面面俱到。
接着,叶凡把食指和中指猛然戳进李小曼花房之内,但觉桃花水潺潺,膻腥之中竟然隐隐带着一丝香气,这便是天生媚骨女子的异禀,这香气有催情之效,叶凡闻着,顿时情火腾冲,心头难禁。
沾满润滑油,又染了春水的两指,一片斑驳淋漓,叶凡微微一笑,灵犀一指,便点入李小曼后庭当中。
“啊!”李小曼口中塞满棉球,本是发不得声,但难耐之下,竟是一用力,强把满口的棉花全吐了出来,随即猛咳不已。
叶凡深谙趁热打铁的道理,怕她出声求饶之下,自己心软,当下两指微微一开,当下抽出,一挺早已高耸的长剑,顶住李小曼菊园,如拧螺丝一般一转,李小曼圆孔刚被手指开了开,在润滑油作用下,竟是被叶凡塞进了一颗龟首。
她只觉后方胀得难忍,更是羞涩交加,娇喘着低低道:“叶子……别……求你……了……好吗?”
叶凡轻轻抚弄着李小曼翘臀,柔声道:“小曼宝贝儿,等会就会舒服了的。”
说着,将长剑轻轻旋转,上头的润滑油弥散,均匀抹在李小曼直肠上头,李小曼本觉刺激难忍,被油水抹过后,竟然感觉有融为一体之感,不适大减。
天生媚骨的李小曼,不仅前庭蜜汁丰富,后头一样出水。
加上李小曼饮食搭配极佳,污秽毫不沾肠,除了菊口要时时清理,内中干干净净,简直天生便是供男人狎弄的神物。
李小曼纵使呻吟求饶,却见叶凡无动于衷,不由眼眸含泪,泫然欲泣。
只是知道再怎么样也逃避不了被男儿捆着开菊的命运,加上被叶凡刺入一半之后,疼痛竟然渐渐消解,快感徐徐涌来,她终究没有哭出声来,到底是决定:既然逃避不了,不如享受其中便是。
毕竟开她后庭的,乃是她相交两年的男友,又不是哪个丑陋邋遢之徒强奸于她。
叶凡长剑捅入菊庭当中,但觉紧致万分,比起花园又胜上一筹,肠内褶皱起伏,刮摩灵龟,麻痒交加,却是说不出地温热舒坦。
心一横,叶凡挺杵一摏,金刚杵尽根而没,通身都已被肠道裹得密丝合缝,顿时如陷腻流,美极欲飘,通体毛孔都像吃了人参果一般爽利。
而李小曼却是高亢娇叫一声,通体如筛糠一般抖起来,一对白鸽如珠似粉,在下头摇颤,两颗红宝石玲珑剔透,瑰丽无方。
叶凡看得心头大动,将身躯伏在李小曼玉背之上,胸口贴着美人光嫩肌肤,双手则攀上一对高峰,肆意把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