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已经看见了山林掩映之下隐隐露出一角的蓬莱宫,酆元启才终于猛烈的加快抽插速度,逼迫着两人的身体一同高潮,粘稠的精液射入她的身体,却在他肉棒抽出时又跟着流淌出来。宁月心用帕子为他擦拭了肉棒和下身,自己才整理好衣物,可她却并没有去整理自己的下身——她的亵裤,又被他故意藏了起来。她直到他就是想让她光着下身下马车、再与他携手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进蓬莱宫,这也是令他享受的性癖的一部分。
好在衣裙很长,足以完全遮住下身,便是什么都不穿也看不出来什么,只是宁月心自己会觉得很奇怪,也禁不住觉得羞耻。
“哎呦,你们这二位主子可算来了,可教人在这儿等的好苦啊~”
才一进门,酆初郢那自带着几分茶里茶气却又分外悦耳的声音便飘入耳中。
酆元启笑笑,携着宁月心朝着里面走去。宁月心还是第一次来这儿,尽管直到这里也包含了许多自己的喜好,可亲眼见到这座专门为自己而建造的皇家园林时,还是不禁觉得惊喜又新鲜。
下午,其他人也陆续前来,酆初郢精心准备的晚宴也按时召开,算是为了庆贺这一次的“大型乔迁之喜”,更是为了庆贺接下来新生活的开始。
吃好喝好后,夜幕也已然降临,一行人一边说笑一边将这蓬莱宫给简单转了一遍,顺便当做散步看风景了。最终,一行人一起来到了主殿后的宫室中,这里有个相当宽敞的温泉水池,这一个是室内的,而园中的另一侧还有一个,半隐藏在山林之中。两个都是极好的天然温泉,但前者为了完好地融入到宫室之中经过了些许改造,而后者则是完全的天然温泉。
男人们倒不是第一次聚集在一起,只是以这样的形式聚集在一起,还是第一次,并且每个人都直到接下来要做什么,即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依然难免有些局促拘谨。
其中虽步伐酆初郢这样根本什么都不在意也毫无廉耻感的人在,可他自认为自己不该是先出头的那个,便只是站在池边,静静地等着。自然,第一个人应该是酆元启,宁月心很快为他除下衣物,放在一旁,他赤身裸体地走入温泉池水中,并笑着对众人道:“诸位也无需拘谨、不必客气,今日尽管尽情享乐。”
宁月心也很快开始脱衣服,见此形情,男人们也纷纷开始宽衣解带,陆续进入池中。大型混浴,便是什么都不做,倒也已经足够刺激。
宁月心并没有特地将自己的某个男人“介绍”给酆元启,说起来,都是他自己发现的。大约是从酆庆康开始,两个人算是以这样一种诡异巧合又奇妙的方式开启了一扇崭新的大门,而在那之后,宁月心与情人相会时,便故意不再背着酆元启,还特地将男人约到她房中,等着被酆元启撞破,而酆元启也的确每一次都自然而然地加入进来。每每回想起每次被撞破的那些情境之时,宁月心都不禁觉得神奇又回味。
有些出乎意料的是,每个男人被撞破时,竟然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甚至还表现得相当勇敢坚决。
其中身份最为卑微也最特殊的要数褚槐鞍,他明知道自己与后宫妃嫔偷情被皇上亲自撞破,自己必定是死罪难逃,他也自知自己的情况与良安不同,根本不可能得到宽恕和赦免,他惊愕了片刻后,便干脆流露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反而还做的更激烈了,还一边亲吻着宁月心,一边说着“心儿,我爱你”。酆元启一脸冰冷的走到床边,双手扣住褚槐鞍的腰,将他从宁月心的身上给“拔”了下来,按倒在床上。褚槐鞍当时自认自己已经要死了,便开始说着请罪的话,并将所有的罪责都往自己身上揽。可他不知道的是,酆元启在意的是他身下的这根东西是不是也跟良安的一样,可当宁月心告诉他,褚槐鞍是个彻头彻尾的假太监时,酆元启也不禁愣了两秒,而后便大笑起来。然后,便在褚槐鞍震惊之极的目光之中脱下了衣服,还主动骑上了他的身。只是……由于极度的惊恐紧张,褚槐鞍有些硬不起来了……酆元启便惩罚他站在一边看着自己接替了他的班,与宁月心欢好。
程涟和魏威被撞破时,表现得极为淡定寻常,甚至毫不在意。毕竟这两人都已经进了酆元启的“男后宫”,都已经和酆元启玩过了叁人行,只是唯独没在他面前与宁月心欢好过而已,如今被撞破,他们也表现得相当淡定坦然,酆元启相当自然地加入其中。但他毕竟是皇上,既然他加入进来,位置的选择自然要依着他,而他通常都是中间的那个。
而同样也已经进行过很多次叁人行的酆元澈,倒是前面两人不同,他表现得有些吃惊,也没有程涟和魏威那么淡定坦然,可他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眼中也没有一丝迟疑和犹豫,只是依然一边在宁月心身上律动着,一边赶紧扭过头对酆元启说着“请兄长不要怪罪心儿,都是我强迫她的,是我硬上的!”酆元启只是笑笑,没说什么,便开始宽衣解带,然后,凑到了酆元澈背后:“若是你还不出来,那我就插进去咯。”在这一刻,酆元澈才愿意相信,原来他们两兄弟之间的关系真好到了没有一丝芥蒂也嫌隙的程度。
酆庆隆被撞破时,原本是宁月心在上的姿势,可眼看着酆元启开门进来,他竟忽然紧紧抱住宁月心,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依然将宁月心紧紧抱在怀中,并立马对酆元启说:“父皇,我爱心儿,求父皇别怪罪心儿,这一切都是我主动的!儿臣一直有个不情之请,请父皇将心儿赐给孩儿!”他像是终于找到了机会,将心中这个大胆地想法说了出来。酆元启的脸色还当真有点复杂,他只是踱步到酆庆隆身侧,抚着他光溜溜的身子道:“隆儿,你可当真是太任性了,仗着父皇对你的疼爱,竟连父皇的心头肉都要割?”“父皇……”酆庆隆扬起头望着酆元启,转眼之间便是泪眼婆娑、楚楚可怜的模样,“儿臣对不起父皇,但是……我真的好爱心儿!我今生非心儿不娶!父皇,我这辈子只要心儿这一个女人!父皇……”当时宁月心的心情也颇为复杂,也禁不住有些担忧,可好在酆元启的脸上并无愠怒之色,只是恨铁不成钢似的皱着眉头。他摇摇头,还是很快便将酆庆隆从宁月心的身上给抓了起来,按倒在床上,然后,他自己便骑了上去,他说这算是对他觊觎父皇后宫的惩罚,也的确用近乎惩罚的方式狠狠地做了他,让酆庆隆禁不住求饶。可宁月心一时间竟不知这究竟算不算是强奸……按理说,男人强奸男人,也应该是主动插入的那方才是“强奸”吧……主动用后穴强奸另一个男人的惩罚方式,倒是相当稀罕。当时的酆庆隆满心困惑与担忧,事后倒是还是宁月心好好开导安抚了一番,他才终于明白父皇的用意,便也欣然接受了。
至于宁远涛,那一次的情形也极为特别。令人印象分外深刻。当时两人正式骑乘体位,宁月心跨坐在宁远涛身上律动着,一见酆元启进来,宁远涛瞬间身体一紧,禁不住高潮了,宁月心瘫软在宁远涛身上,宁远涛便将她抱在怀中,并对酆元启道:“臣罪该万死,任由皇上处置,但唯独请皇上念在往日的旧情与臣的功绩,放过歆妃娘娘。这一切都是臣主动强迫,歆妃娘娘是无辜的,臣强迫妹妹与我行乱伦之事,臣罪该万死!”眼看着他几乎面无表情地说出这么一番话,酆元启可当真是哭笑不得。他很快走到床边,一边脱衣服一边说道:“都是一家人,何必说这些话?”酆元启在宁远涛震惊费解地目光中脱光了衣服,并将他怀中的宁月心抱呆一旁。“心儿累了,就先歇一会儿,不如就让朕……”酆元启望着宁远涛身下那根巨物,陷入了沉思。片刻后,他禁不住有些担忧地打开宁月心的双腿,查看了她的下体,发现那里只是有些红肿,但也只是正常的事后肿胀,并没有受伤,安心之于,也不禁有些震惊,自己后穴与宁月心的小穴比起来,似乎“包容度”差了些。可他还是禁不住好奇地尝试了一番,可无论他怎么尝试,也没能将宁远涛的肉棒塞进自己的后穴里,他被自己弄到痛得几乎要流出眼泪,最终也没能成功。这件事令他有些意难平,禁不住在心里想着,早晚都要将这根肉棒吃下……
此外,酆初郢也是经常主动闯入宁月心房间、并加入叁人行的那个,无论当时在床上的人是谁,他都能立即面不改色地走过去,宽衣解带加入其中——既然不能阻止,他便选择融入。但他和酆元启不一样,酆元启总是要做中间的那个,而他可不喜欢被男人插入,因此他的选择是和另一个男人一起纠缠在宁月心的身上,和酆元启选择了不一样的位置。
温泉的气氛很快暧昧起来,酆元启也完全没打算忍耐,很快便将宁月心抱入怀中,拥吻爱抚起来。其他男人只是看着,身体很快禁不住都有了反应,却也不敢贸然行动。可已然放飞自我的酆庆康还是很快便主动凑上前,从宁月心身后抱住了她,也加入其中,即便不与酆元启争夺她的蜜穴,却也要与她亲近缠绵;酆初郢也几乎在同时加入,但他选择了“另辟蹊径”,抱住了酆元启,开始玩弄他还没插入宁月心蜜穴里的肉棒,还主动用自己的肉棒在她股间摩擦着;其他男人也不甘寂寞,有人禁不住开始自渎,有人也凑了过来,主动找位置加入,即便不能与宁月心欢好,只是爱抚她的身体也行,大可以一边爱抚着她,一边自渎……
但这一次,酆元启竟然还真没有一直“霸占”着宁月心的蜜穴不放,他自己进行高潮了两次后,便暂时泡在温泉里歇息,任由宁月心与其他男人欢好。刚刚高潮了一次的酆初郢才稍稍缓过来,眼看着酆元启一个人坐在温泉里,他便进入温泉中,主动坐在了他身边。
“怎么,累了?”他问。
酆元启笑笑:“皇叔也太小看人了。”
酆初郢也撇嘴笑笑:“可不是么,我印象中的你,一个晚上不来个叁五次怎么能安睡呢?最狠的一次,可是与那异域的女子疯狂作乐一整夜。”
酆元启自嘲地笑笑:“都是年少轻狂罢了,合适都要将就适可而止,再欢愉的事,也不能求一次尽欢,而是要长长久久。”
酆初郢忍不住往旁边瞥了眼,宁月心正被宁远涛托起,从后面玩弄着她的双乳,而正面则被酆庆隆插入,正在忘我地欢好着。
“你当真不介意?”
酆元启反问酆初郢:“有什么需要在意的?”
酆初郢笑了出来:“也是。”紧接着,他便主动挪动身子,环住了酆元启的脖颈,还主动将唇覆了上去,一番缠绵热吻后,他忽然语重心长道:“启儿啊,你知道我素来只是喜好男色,并不爱男人,但我当真爱你,呵呵,你是我见过的最大度、最好的皇上,能遇到你,是这里所有人的一生之幸。”
酆元启笑笑,也抬手环抱住了酆初郢,算是欣然接受了他这番当面奉承。
这会儿,宁远涛抱着宁月心回到温泉里,他耐心又仔细地为她清洗着下身。
两个男人侧头望着这一幕,心中各有感慨。
酆初郢道:“宁将军,今晚你似是并未欢好。”
这会儿宁远涛身下那肉棒还肿胀着,看起来相当明显,的确是完全没射过的模样。
宁远涛笑了笑:“今晚心儿已经有些累了,便不再继续了。凡是不可过度,特别是我……更要克制。”
酆元启并没说什么,可心中倒是颇为认同。
何况今日才是第一夜,一切才刚刚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