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我到底是谁?阿然,还是贺时晏?”
司黎抿了抿唇,轻声开口,“贺时晏。”
贺时晏神色淡然,直起身来。
他拨通了电话后,家庭医生很快赶来,为司黎扎上针。
医生问道,“太太昨晚没有好好休息吗?为什么烧的更重了。”
贺时晏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床边看着司黎。
好像只有烧到神志不清时,这个女人的态度才是软的。
他昨晚拨通了祝南钰的电话,让她来照顾了下司黎后便走了,自然不知道情况。
贺时晏并不知道,昨晚祝南钰只来了一会儿便因为公事离开了。
她早上匆匆赶来时,司黎已经去了蓝朝给他送衣服,祝南钰这才追到蓝朝。
医生絮絮叨叨的说着注意事项,贺时晏破天荒的没有甩身离开。
司黎这一觉睡了很久。
再睁开眼时,便看到了熟悉的下颌线。
她抿起唇,不确定地开口,“贺时晏?”
贺时晏扫了她一眼,冰冷的嗓音传来,“贺太太以为是谁?”
听到他宛如吃枪药一般,司黎默默闭上了嘴。
不和这个狗东西论长短。
面前放了杯温水,伴随着贺时晏淡然的声音,“医生让喝水。”
司黎坐起来,捧着杯子小口小口喝着。
喉咙间的干涩被缓解了不少。
司黎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时间他不是应该在公司吗?
贺时晏淡淡抬眸,“我在,贺太太好像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