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恒甚至觉得她这样,才是女人应该有的样子。
不屈不挠,钢铁直女!
他朝着时阮和萧冷挥手:“老五,弟妹,你们忙去吧,我留在这儿学就行了。”
刚刚他可是听说两人要去医馆的。
自己这样有些滤镜在身的人,被他俩这样观摩,怎么都有些施展不开。
萧冷点头:“好。”
他揽着时阮离开。
时阮却道:“等会儿萧冷,我有些话要同月晴交代。”
萧冷停住脚步。
时阮召唤月晴过来嘱咐道:“月晴你如今一起带两个徒弟,你是他俩的师父,没有尊卑之分,谁犯了错你都有权教育,知道吗?”
她说话间,不放心地看了一眼芙蓉,示意月晴照看着点儿。
月晴听出她话里的意思。
虽然对外说芙蓉是太子妃的远房亲戚,可月晴清楚知道她不是。
那太子妃这句话不用分尊卑,其实就是说若是三殿下欺负芙蓉,她可以武力制服三殿下。
她拱手道:“太子妃放心,属下定不负所托,一定会严格要求他们的。”
萧恒是啥也不知道。
只觉得太子妃的亲戚和太子殿下的亲戚都得一视同仁。
他点头道:“你们快走吧,三哥会好好练习,不会辜负你们的良苦用心。”
这话让时阮都有些心虚。
讲真,萧恒被顾诗烟廹害后,变得像个人了。
她忽然想起萧琛。
他摆脱时映雪之后,也变得不一样了。
这……是有什么规律在提醒她吗?
时阮脑子里那团乱麻好像马上就要解开了。
腰却忽地被人揽上,萧冷低沉的嗓音传入耳里:“阮阮在想什么?走吧,陪你去医馆。”
时阮“嗯”了一声,任由萧冷带着出了练功场。
两人到了医馆。
推门进来,依旧如常,忙碌却井然有序。
萧冷一早就想问时阮是怎么做到的,即使她不在,医馆也能正常营业。
心里自豪地觉得阮阮德才兼备。
他垂眸看她,眸色深沉如海:“阮阮你若是男人……”
话说一半,他不吱声了。
因为他想象中的目光对视并没有。
阮阮甚至一个眼神都未分给自己。
她眸光专注地望向大厅里并肩而立的丁香和沈玉树身上。
时阮只是没看他,并非没听他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