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也并不无辜。”
萧冷这话让情绪本就崩溃的萧恒直接破防了。
他嚎啕大哭:“都是顾诗烟那个贱女人,是她,我错了,一次又一次。”
“老五,你知道嘛,三哥输得好惨。”
萧冷真的着急回去陪阮阮。
他想尽快结束这些。
“三哥,父皇要见你。”
“怕是知道你放走了顾诗烟。”
“但此事孤与四哥都在帮你隐瞒,你应该知道如何说?”
萧琛这时也开口劝道:“三哥,尽快出去,父皇找你似乎很急。”
“他这几日一直在问案子的事,我和老五都在帮你隐瞒。”
“你切莫要透露出你这几日被顾诗烟给换下来进了大牢的事情。”
“你知道父皇他一向厌蠢……”
“父皇暂时还不知道你放走了顾诗烟时映雪和唐永良……”
他俩你一句,我一句。
萧恒成功被洗脑了。
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写着“罪恶”两个字。
被萧琛扶着出了大牢,一番洗漱打理过后。
萧琛陪着他一块儿入宫去见萧城煜。
他临走时,突然对萧冷说了一句:“老五,三哥从皇宫回来去找你。”
萧冷:“……”别来好嘛,陪媳妇,生人勿见。
但考虑到他身心受挫,萧冷还是点头:“好,孤在太子府等你。”
被这么一拖,萧冷回太子府时已近晌午。
他先回太子府,心思着若是阮阮去了医馆,他再去医馆找她。
结果……时阮在呢。
但却是在练功场。
月晴在教芙蓉功夫。
时阮给芙蓉起了个新名字:桃花。
为何叫这个名字?因为时阮觉得芙蓉被她改造之后,艳如桃李,冷若冰霜妥妥的大女主范。
当然,要忽略她说话时的天真。
因为她告诉芙蓉这个新名字时……
芙蓉问她:“那为何奴婢不能叫艳如或者李子?”
时阮:“你觉得好听吗?”
芙蓉:“哦。”挺好听的呀……
已经入冬,时阮立于训练场边,身着一袭月白色银狐皮大氅。
寒风吹过,她微微侧身,大氅上的银狐毛随风轻扬,露出内里一件藕荷色绣金丝云纹的夹袄。
萧冷走过来,想要牵她的手,却是摸到一只鎏金手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