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了他一朵小黄花。
「这是我的花,送你。」弦汐温温吞吞道,「你今晚心情不好,有这个,就?好了。」
她的花?
白奕有些愣神?地接过来,细细观摩一遍后,面露诧异:「你从哪得来这个的?」
弦汐眨了下眼:「我长出来的。」
「……?」
不等白奕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弦汐又道:「我不知道你兄长到底有多优秀,优秀到竟会让你讨厌他,但……但是我觉得你已经很好了,足够好,即使你兄长现在?站在?这里,我也不会认为你因此而变差,所以……你不要再因为这个不高兴了。」
白奕静寂着没反应。
「然后,我对?你只是没有男女的那种喜欢,朋友还?是可以做成的,只要你以后不再随便亲我就?行。」
白奕缓缓提起一个笑?:「不随便亲你,那可以做别的吗?」
弦汐瞅他一眼,低低道:「也不可以。」
随后闷头跑开?。
拿着花的白奕停留在?原地,许久没动。
应当是那朵花起效用了,他心情竟无端明朗不少。
白奕垂首端望手里嫩黄的花朵,再联想一下弦汐的话,渐渐想通了什么。
……难怪玄濯喜欢她呢。
他暗自思忖道。
——
接下来的半个月,弦汐感觉白晔对?她热络了许多。
并不是以往那种虚假又似是而非的亲热,而是一种自然的丶寻常的接近。
他依旧会对?她做些亲密举动,却没了以往的刻意,让她不再那么反感。
婚期如约而至,白晔带她坐上马车,行了一段遥远的路途。
终归是第一遭成婚,即便是假的,弦汐也不免紧张,她惴惴不安地问白奕:「今天,我都要做什么?」
白奕笑?道:「你只需穿上喜袍,坐在?屋子里等人来接你。」
弦汐:「那是不是拜过三?拜之后,我就?可以走了?」
「别那么急嘛。」白奕眼含促狭,「你还?得当着宾客的面进入洞房呢。」
弦汐一呆。
白奕状似不经意地握住她的手,「不用担心,进了洞房之后自会有人接应你,带你从小道离开?。」说到这,他认真些许:「我说过,在?你喜欢上我之前,我不会强迫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