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
「转过去。」
「哦。」
弦汐转过身,换成?她背对他。
玄濯自己调理了一阵工夫,气性勉强消下去些,颇为粗鲁地把弦汐又抱进?怀里。
感受着他略重的?气息,弦汐惶惶少顷,想了个话题:「玄濯,你过生辰,天?宫是不是会?宴请九洲四海,连开七天?宴席,三千仙娥撒花献舞,六合八方普生同庆?」
玄濯哼笑一声:「什么东西,你话本看多了吧。」
弦汐心想书上果?然夸……
「哪有那么寒酸。」
「……」
——
山顶,云雾飘渺,晨钟鸣响。
弦汐迷迷瞪瞪地掀开眼皮,准备下床穿衣。
然而上身刚起来一点,环在腰间?的?手?臂便是一紧,将她又拽了回来。
「去哪?」玄濯闭着眼问。
弦汐:「去学堂。」
玄濯皱起眉:「怎么还去学堂?不是说到了金丹期就不用去了吗?」
「还是要去的?……」见他不悦,弦汐弱弱道:「我该学的?功课,都还没?学完。」
「啧。」玄濯道:「别去了,想学什么我教你。」
「这怎么行。」弦汐看看窗外天?色,推推他修长的?手?臂,「玄濯,快放手?,我要迟到了。」
「……」玄濯总算睁开了眼,问她:「你这功课还得学几?年?」
「大概,两年。」
「……」
玄濯叹了口气,不情不愿地放了手?:「那你今天?晚上再?过来吧。」
弦汐拿衣服的?手?一滞,面露难色。
每次到这里,都是做那件事?。
虽然她也很?乐意和玄濯亲密接触,但这事?实在累人?,大多时候还撑得难受,一整晚下来她根本睡不上觉,害得白天?也没?什么精神。
弦汐一边穿衣服,一边纠结该怎么办。
玄濯也起身穿戴好,和上次一样,从多宝阁里拿了点什么东西出来,递给她。
弦汐看过去,发现是个形状奇异精美的?手?持镜。
镀着金边,嵌着宝石,背面还有白玉雕的?花鸟图案。
就算弦汐不怎么识货,也能看出这镜子价值不菲。
「这个,你也不要了吗?」弦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