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啊,你们俩个关系不是挺好的吗?”翻到这里,宇智波斑没忍住感慨一句。
日记的内容虽然都是童年回忆,但上面字迹工整,词汇量丰富,不像小孩子的笔记,倒像是成年后重新整理的回忆录。
杏里按按脖子,有些不知怎么回答。老实说,这种公开处刑,尴尬的应该是止水,但那家伙偏偏要提她一嘴,搞得她也得跟着“罚站”。
她拍拍斑的肩膀,催促道:“老人家,时间紧迫,别调侃了。”
“时间紧迫?这可不像你会说的话。”斑淡淡一笑,往下翻了一页。
接下来的一页,时间跨越了一年。
【木叶57年,9月11日】
小泉老师死了。
我和杏里是第一发现人。
如果那个时候我能早点发现【涂黑——】
【大段涂黑——】
【红字——】
在警务部队看到这份机密档案的时候,我不得不逼迫自己回忆往事。
记忆尘封了太久,小泉老师当时的表情,我已然记不清了。时至今日,我后知后觉,那一夜的偶遇竟是如此惊险。
但那个时候,她并没有让我感到杀意。
我不知道,她是真的没有想法,还是掩藏的太好。
无论如何,我都与真相擦肩而过,而且再也寻觅不到了。
但我永远也忘不了,在前线忍者全数阵亡的消息传入木叶之时,我无意中撞见过她偷偷哭泣的面容——那种恸哭,是迄今为止我都没有再见过的极度悲哀。
她或许从没放下过,无论是怜悯的心,还是染血的刀。
……
“……”
看到这里,杏里一阵唏嘘,却也忍不住想,止水还真是个文艺青年。
斑的手没有停,又往下翻了一页。
接下来的一页,时间跨了三年。
【木叶60年,8月8日】
“刺雷行动”失败。
母亲阵亡,父亲昏迷。
我去医院看望父亲,医生说,他就是醒来,以后也做不成忍者了。
医生说的很委婉,其实按照父亲的情况,不要说忍者,以后就是做普通人都难——他高位截瘫,四肢只有右手还能动,基本丧失了自理能力。
……那么骄傲的一个人。
就这么落在了尘土里。
现实残酷。
我不知道是该盼着他醒来,还是不要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