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远扫完了舞台上的垃圾,顺势就提着垃圾袋走到台下。
本着由近及远的原则,徐远开始收拾木椅边上的垃圾。
虽然很干净,但徐远还是一丝不苟的刷着脸,不对,是搞卫生。
当然,这一切都被媒体咔嚓咔嚓拍了下来。
都是明眼人,都知道徐远在作秀,但这有什么关系呢?
这种秀,他们巴不得多来一点。
只要徐远同志不塌房,他就依然是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好同志。
这一幕同样落在柯斯达里那些官兵战士们的眼中。
指导员二话不说领着士兵们开始打扫卫生。
徐远请他们听歌,他们帮徐远搞卫生。
朴素的感情无须言语表达。
见了这场面,即便素质再差的人,也不好意思把垃圾丢地上。
等刘獾的大河向东流唱完,观众们在黄博的感谢致辞中陆续离场。
一场盛大的演唱会就此终结。
回到出租屋里,博哥依然还沉溺在演唱会的状态里无法自拔。
恨不得把手里的东西当成话筒再来几句慷慨陈词。
“博哥,黄瓜是拿来吃的,不是拿来用的。”
博哥呆呆点头,一口咬下,差点把门牙磕掉。
他手里的根本就不是黄瓜,是拖把杆子。
“徐远你个丧德行的,以后生儿子肯定长两个小JJ。”
“博哥,我读书少,你不要骗我。我一男的怎么生儿子,难道你能生?”
黄博嘴巴一歪,和徐远斗嘴他就没赢过一次。
索性不搭理徐远。
闷头拖完地,囫囵洗了个澡就躺床上去了。
两人的床是上下铺,博哥睡的是下铺,离地面近。
所以扫地拖地都是博哥干,这很合理吧?
当然,为了公平起见,天花板的卫生归徐远。
你要说博哥为什么会答应这事,那就涉及到房租了。
这里房租一月900,徐远出500,博哥出400。
这年头,一月900属于高消费了,但这里是北京。
900也就只能租间不到15平米的小房间,还是以前的工厂宿舍改造的。
冷天冷死,热天热死,下雨漏水,不下雨干裂。
“博哥,明天我要去录专辑,你去物色一间大点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