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哭,也很少笑,更多时候呆呆的盯着某个东西。
有时候是玩具,有时候是门窗。
她和甚尔的第一次会面,是甚尔手足无措的为她更换尿布。
手抓住了他的头发,是很柔软的触感,虽然头发看着很扎手,实际上摸起来很舒服呢。
甚尔浑身肌肉绷紧,抱着小小的裕里,怕把她摔倒,又怕把她搂坏。
他控制不好力道,没有抱过小孩子。
这双手可以完美的处理好尸块,切割敌人,也可以拧断骨节。
但从来没有学习过如何温柔的抱住一个小婴儿。
她真的很软。
甚尔在等她失去兴趣松手。
那一天,他抱着裕里很久。
同样带着点绿意的眼眸,隔着一点点距离对视着,甚尔露出一个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微笑。
他好喜欢这个孩子。
好喜欢妻子带给他的这份礼物。
甚尔从睡梦中醒来,已经很久没有睡得如此沉,他伸了个懒腰。
窗户外下起暴雨,电闪雷鸣过后,他突然想起上学的裕里。
骂了句脏话一骨碌从床上跳起,随便套了件外衣推开屋门出去。
客厅里飘荡着米粥的香味。
裕里抱着小小的惠,坐在客厅的地毯上面,一点点喂他吃饭。
裕里瞥了他一眼。
甚尔挠挠头,放在沙发上的书包没有被雨淋湿,看来裕里很早就回来了。
可惜他睡得太死没有听见裕里的脚步声。
“今天在学校过的怎么样?”他走到沙发边坐下,摸出遥控器打开电视,背懒懒的靠住。
“嗯。。交到了新朋友,和一个银仙。”裕里慢吞吞说,擦掉惠惠嘴边的米渍。
惠惠病好后真的很活泼,喜欢抱着她的胳膊来回晃动,呀呀笑个不停,这个年纪的小孩子大多不会控制力道,但惠惠很聪明,从来不会弄伤她。
“嗯?”甚尔耳朵动了下,什么东西?
狐狸仙?
“嗯——”
裕里举着勺子短暂思考了下,给甚尔解释起来又很麻烦,大人也不会轻易相信银仙这种奇怪生物。
“是个cosplay变态男。”
她直接用了市松小雏对银仙的定义做为解释。
“恩??”
甚尔猛地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