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你听我说,自从认识了你,我还真动摇过……”
他说:“动摇就对喽!我再摇一摇!”
我呻吟着说:“哦……你坏……”
他说:“三十七岁的身体是美好的身体。要敢于尝试新的游戏。”
我问:“怎么尝试?我该怎办?”
他说:“顺其自然就好。”
我说:“我很矛盾。既想得到惊喜,又怕变成荡妇。”
他说:“我们都需要隐私和安全;但如果滴水不漏,也就没有释放机会。你说呢?”
我说:“完全不设防是傻呆。”
他说:“对。可像贝壳一样紧紧关闭自己的门,也就没有发展机会。这是双刃剑。”
我说:“现在有个有夫之妇,每天都盼着见一大坏蛋,盼着被他吃、盼着被他弄。你说这女人是不是很傻?”
他说:“对,可那坏蛋也傻,整天啥也干不下去,满脑子就惦记找内有夫之妇吃鲍鱼。”
我微笑,说:“嘴上抹蜜啦?啊?”
他说:“我嘴上抹的汁液比蜜可香甜!问世间情为何物?答:犯贱。”
我问:“你觉得想念是犯贱?”
他说:“当然是。”
我问:“你觉得吃我下边儿也是犯贱?”
他说:“当然是。你想我也是犯贱。爱就是犯贱。你犯贱对方不买账,你就伤心,就不平衡。”
我说:“人可真是奇怪啊。有时,好想靠在你的肩头,跟你聊天,聊到黄昏。”
他说:“跟我犯贱到天明?呵呵~”我说:“对!我下边儿又往外流了~”他给我抱起来,抱到餐厅,把我平放在大餐桌上,啪叽啪叽舔我湿屄,试图嘬干净里边的所有汁液。
我黏黏的动情分泌物和巧克力汁混在一起,源源不断往外涌。
他永远嘬不干净。
他顺手抄起餐桌上的沙拉酱瓶子,在我赤裸肉感的“大牡蛎”上涂抹沙拉酱,然后趴我外阴,贪婪地舔嘬。
他的坏手摸我奶子、摸我屁股、揉我肚子、揉搓我阴道口。
刚刚平静的止水,又起阵阵涟漪。一个有夫之妇,大白天光着身子,躺餐桌上,被情人舔、被情人摸。
顶灯悲悯俯视这对偷情狗男女。
顶灯是学生,是实习生,是陌生人凝视的目光。
我看到我赤脚站在空荡荡的舞台上,四周漆黑,只有头顶一盏亮灯,照着我的身体。
我身穿一身半透明的睡袍。
剧场里座无虚席,红丝绒椅子上坐满社会名流达官贵人。
我身后出现一男的,高大,健壮,冷峻,面目不清,一身黑皮衣,戴一双黑皮手套。
他缓慢地从后边抱住我,摸我。
我慢慢开始感到一种冲动。
所有观众都专注地欣赏着我的演出。
我闭上眼睛,头微微向后仰,内心感到十分暴露,挺不好意思的,可我动不了,两脚好像被钉在舞台地板上。
我只能任他抚摸。
剧场里鸦雀无声。
内男的开始舔我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