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颜面给过我什么?什么好儿也没给我,给我的是桎梏,是牢笼,是限制,是罪恶感,是对自身的忽略,是对自己欲望的压抑和麻木。
老娘发誓痛改前非。
他说:“现在摸摸下边的口儿口儿。”
我说:“嗯……好吧。”
我左手继续揉捏奶头,右手伸到下边儿,轻轻挠挠毛毛,一阵酥麻噌一下窜遍我的屄屄,然后迅速向全身蔓延。
我分开右手的手指,轻轻撩摸我的外阴。太舒服了。
他说:“食指、中指摸阴道口儿左边儿,无名指、小指摸右边,轻轻地。”
我说:“嗯……”
我像被催眠了的人,顺从地照他建议去做,说哪儿摸哪儿,缓缓刮摸左右阴唇,果然暗爽得紧。
他说:“让我听见你的呻吟声。”
我为他发出:“哦……啊……嗯……”
其实游戏是双方互相鼓励、互相扮演。你入戏,你能得到的就多。
我为我自己发出:“喔……噢……哦……”
他静静听了一会儿,说:“姐,你的呻吟声真好听,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
这句话我永远记得,直到上了奈何桥、喝完断魂汤,我都不忘我继续呻吟:“唔……嗯……啊……”
他说:“想象你用手自摸的画面,真刺激。”
我分明听见豆豆嘶哑的喊叫。
我说:“豆豆胀得难受。”
他说:“现在轻轻揉三下。”
终于得到允许,我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揉搓我可怜的豆豆。
他问:“什么感觉?”
我说:“一种……全身发酥的感觉。里边儿发胀。所有地方都发胀。”
他说:“继续揉。”
我说:“唔……我在揉……晤……哦……我和丈夫做爱,下边没湿过;可是和你,光听你的声音,下边就湿了。你说这是为什么?”
他说:“因为牛粪不如我流呗。揉你的屄。”
我说:“好。唔……嗯……哦……”
他说:“手指稍微加力,在奶头和阴蒂上转圈儿。”
我说:“嗯……下边发热……哦……浑身都发热……很冲动。”
他说:“荡妇都这样。给我好好享受。”
我说:“嗯……浑身膨胀……大腿根儿……乳房……挺难受的……躁得慌……”
他说:“荡妇接着说。”
我说:“有一种原始的东西回到身上的感觉。心跳的感觉。年轻的感觉。”
他说:“你有多老啊?”
我说:“有一种想爆发似的感觉。好像一个炸弹已经倒计时,随时要爆炸。”
他说:“告诉我你下边有多少水儿水儿。”
我说:“春潮泛滥。弄得我满手都是,每个手指头上都沾着我的粘液。想要……”
他问:“想要什么?”
我说:“要鸡巴戳……”
他说:“手指给我插进去。”
我我小心翼翼把右手中指伸进肉洞。晕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