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同情他做什么。
以后真拉他去浴缸里做,水雾会把他的肤色熏得很漂亮,那么狭小的地方,逃也没有地方逃,只能被扣着腰坐下来,将东西纳入最深的地方,他这自讨苦吃的老师到时肯定会恼羞成怒,总之就是威胁要用枪杀了他,太宰治都被他威胁得习惯了,实际上被他打一两枪也无所谓。
这么一想,被潜移默化地气了两年,森先生能被开发出那样的xp也不奇怪。
他要是森先生,他也心理扭曲。
“话说回来……”望月秋彦微微侧过来,看向抱胸倚在墙边的中原中也,“你都站了五分钟了,怎么不打招呼,你也要体现你的大度?”
“我看门上的锁坏了。”中原中也面色阴沉,听完他们聊天的全程,“你们非得在床上聊这种话题?”
望月秋彦惊讶:“竟然不是[你们为什么要聊这种话题],中也,你的底线也降低了啊。”
这到底都是谁害的。
中原中也头冒青筋,咬牙切齿。
这家伙和别人的关系真是剪不断理还乱,中原中也之前试探着问起尾崎红叶,森鸥外对望月的感情,后者笑笑,反问“你觉得是什么感情呢”。
——“鸥外大人甚至允许他把衣服放在自己的柜子里,可能谈不上多少真心,毕竟有的时候鸥外大人是真的烦他。”
——“但不管怎样,爱丽丝对他的态度就是鸥外大人的态度。”
“你刚刚直接给他一枪不行吗。”看着从床上坐起的太宰治,中原中也忍无可忍地对望月秋彦说,“你未免也太纵容他了,他是什么很容易碎掉的家伙吗。”
太宰治:“是呢。”
中原中也:“谁和你说话。”
太宰治:“谁嫉妒了谁就在和我说话。”
“你们都当上干部了还是这种对话方式?”在中原中也被惹怒前,望月秋彦打断他们的对话,“知道什么叫肩负港口黑手党的未来吗。要团结友爱,不如你们手拉手走出门吧。”
中原中也被他的形容恶心了一下:“其实你只是想睡觉吧。”
“替首领培养干部是我的职责。”望月秋彦面色严肃,拎着自己的枕头就往外走,“既然你们已经当上了干部,那接下来就不归我管,我要去培养下一代了。再见了中也,我要去找芥川君。”
没理会望月秋彦的动作,中原中也仍倚在墙边,不冷不热地说了句:“芥川在巡逻,你要是没有其他的事,索性和我打一架吧。”
“。”
太宰治就这么好笑地看着望月秋彦自动倒退回来。
“真的假的?”望月秋彦惊讶,“那我勉强牺牲一下自己的睡觉时间也可以。”
自从旗会没了以后,已经好久没人能认真让他打架了。魏尔伦是个例外,但魏尔伦不是很想和他打,他认为这没有必要,还老是用“你也是我弟弟”的眼神看他。
以至于上次魏尔伦在地下室精心泡了杯茶,望月秋彦特地当着他的面往茶里倒了包白色粉末,虽然只是奶粉,但魏尔伦看看他微笑的表情,最后还是把自己的茶倒到了垃圾桶里。
呵呵,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反正和你用话是说不通的吧。”中原中也压低眉头,唇角的弧度里带着些狂傲,“你输了的话,就要告诉我上次为什么突然跑去喝酒。”
望月秋彦理所当然:“不都说是因为我失恋了吗。”
中原中也冷哼:“谁信你。”
他只有让别人失恋的份,哪有因为失恋就借酒消愁的份。他要真是那种人,被阿部追杀到现在的石井都要振臂高呼一声“老天有眼!”
但话说到这里……
中原中也皱眉,他想起上次对方微红的眼眶,试图想象了下,要是有一天,望月真喜欢一个人到那种程度……
“中也。”
太宰治懒洋洋地打断他,鸢色的眼眸在夜色中看过来。
“你要是有这种想法,待会就输定了哦。”-
“这就是你们深更半夜,把训练室毁掉的原因吗。”
听完部下的检讨,森鸥外放下手里的报告,先是看向旁边的望月秋彦。
“你不是说你要回去睡觉了?虽然你的嘴里没两句真话,现在连标点符号也不能信了,但毕竟还是能每个时间点都让人跑来叫我一趟的,也很努力了呢。”
整洁的纸张在森鸥外的微笑中变皱。
“努力最重要,结果是其次,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