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会如此严重?”
罗老夫人听了这话,当场就怔在了原地,喃喃自语。
又猛的想起来什么,抓着罗振的手臂,“咱们还有缦儿,还有缦儿不是吗?!”
对,还有嫁进镇国府的女儿不是吗?
“老爷,缦儿不会不管我们的对不对?”
罗老夫人一脸希翼的瞧着丈夫,渴求从丈夫的口中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可事实上,要让她失望了。
女儿自小好胜心强,她又将重心放在府中事务上,儿子又粘人。
这样一比,自小懂事的女儿便关爱的少,她若是怪她,也说得过去。
“你难道就没有想一想,罗武在镇国府上的所作所为,与缦儿又有无干系呢?”
“她性子虽然看起来像我,可到底,还是容易受人挑拨。”
“况且过去这么多年,你又如何知晓,缦儿有无变化?”
罗振浇灭了妻子的幻想。
那日罗武抬回来时,缦儿派人送来了些补品外,再也没遣人来过。
罗振又像是松了口气,断了也好,断了也好啊……
—
罗府后院
“滚!”
罗武瞧着眼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小妾,伸手就将她端在手上的汤盅,掀倒在地。
“在这里惺惺作态干什么?”
“少来爷眼前来碍眼!”
罗武躺在床上,恶狠狠的对着那小妾说着。
“奴家没有,奴家是真的担心公子的。”
小妾吓的红了眼,泪眼婆娑的站在床边,委屈道。
“这是怎么了?”
王氏在外面就听到儿子的嘶吼声,一进来就瞧见了眼前的场景。
边走边朝着那小妾使眼色,示意她退下去。
那小妾二话没说便往外跑。
王氏收回了眸子,一脸怜爱地走到床边坐下,“武儿,你拿她撒气又有何用?”
“眼下最要紧的,便是将伤养好才是。”
王氏替儿子掖了掖被子,看着他,“你祖父正在因你的事,在前院大发雷霆呢!”
“婚事丢了便丢了,那镇国府你也别再去了。”
王氏虽不懂这贵族世家之间的龌龊,但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她还是懂的。
“忍忍忍!”
“让我像你、像祖母那般,胆小甚微一辈子?!”
罗武却没给母亲好脸色。
“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若不是只有你一个孩子,我至于这般忧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