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
虫哥转回一只眼睛。
静静贱兮兮地笑着问:“说实话,你刚才为什么威胁那个虫?”虫哥的瞳孔一缩,抢在他转回眼珠之前,静静迅速补说:“不准不说话。”
“……”
得,路都堵死了。
停了片刻,虫哥发出一阵短暂的,感觉很蛋疼的唧唧声。他浑身又喀喀地抽搐了一下,勉强地说:“……他看你。”
妈呀,这个大可爱。
静静快要笑翻了。
明明个体独立感很低,但却有这种独占欲,这让静静有点奇怪。但抛开这一点,这种被人珍惜的感觉太好了。
回答完这个问题,虫哥好像怕静静继续追问一样,刷刷刷抽出三条沾满蜜的金色须须,放在她面前。
“甜的。”他说。
静静:“……”
我知道是甜的你这个傻蛋。
摇摇头,静静说:“我不要了。”
虫哥好像不知所措地停了一下,坚持地说:“很甜。”
静静哭笑不得:“是啦啊是啦,我知道很甜。我不吃了,我饱了,你吃。”
“……饱?”虫哥反问。
“对,我饱了。”
虫哥窸窣了几下,扭动触须:“不懂。”
静静:“……”
淦。
静静又开始抽搭鼻子。
“?!”
看见她流眼泪,虫哥的腹甲紧张起来,他几乎慌乱地把更多的触须蘸着蜜戳到她眼前。
“甜的。”他徒劳地重复,“很甜。”
静静哭得更厉害了。
她一边嚎啕大哭着一边从小挎包里掏出一大把士力架,剥开一个塞到虫哥嘴边。
“张、张嘴。”她打着嗝说。
“……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