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本能在害怕,但他的身体和精神都在渴望继续。
祝珩没想到他还记得道歉的事,拨了拨银蝶,带起一阵急促的惊呼声:“好,继续跟你道歉,不过你知道我是为什么事道歉的吗?”
燕明霁不解地抬起头,祝珩没有回应他的视线,将他翻了个身,跪坐在桌上。
桌面冰凉,燕明霁抖了抖,祝珩握住他的尾巴:“我把你当成小孩子,瞒了你一件事。”
“什,什么事?”
声音和耳朵一样,在发抖呢。
祝珩眼底闪过些许笑意,亲了亲他的肩膀,语气很平静:“你问我喜不喜欢小狼,我的答案是不喜欢,我喜欢傻狼,啊不,傻狗。”
“再准确一点,是装成傻狗的傻狼。”
燕明霁猛地转过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就被堵住了嘴巴。
这个吻绵长,温柔,和祝珩掐着他腰的动作完全不一样。
但他已经没心思去想了,祝珩的话已经占据了他的全部心神。
“我觉得你还小,瞒着你大人该做的事情。”祝珩抹掉他唇上的银丝,拿出一盒脂膏,慢条斯理地抹了满手,然后将燕明霁抱到了墙边,“本来想饶了你的,但想了想,还是不甘心。”
“什么是大人该做的事?”
燕明霁被放到地上,面朝墙壁,祝珩握住他的手按在墙上:“小妖怪会法术,能不能看到这堵墙后面的东西?”
“能。”
“那你看一看。”
在脂膏的帮助下,晋江不允许做的事进展顺利,小狼崽变成了成年狼。
祝珩咬住他的后颈。
兽类繁衍子嗣的时候,雄兽会咬住雌兽的后颈,以免雌兽逃离,这是一种带有占有和标记的行为。
燕明霁依旧不明白祝珩想做什么事,但明白了他想表达的意思。
“别走神,看墙后面有什么。”
祝珩的声音贴着耳朵传过来,燕明霁浑身发烫,在墙的后面,狐狸精正抱着冤大头男人,两人紧密相连。
“看到了吗?”
“嗯……”
祝珩立马捂住他的眼睛:“既然你惦记着的狐狸姐姐已经找到了,也该试试做娘的感觉了。”
燕明霁有种不好的预感:“我没惦记她。”
祝珩拨了拨他胸口的银蝶,充耳不闻:“都肿了,一定很疼吧?”
燕明霁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那就拿下来吧,你自己来。”祝珩看着他取下玉夹,笑得温柔体贴,“听说狼有舔伤口的习惯,作为补偿,我来帮你消肿。”
“不用,唔……”
温热的口腔加重了痛感,燕明霁不受控制地抖了下。
祝珩重重抿了一下,笑着抬起头:“你看,你像不像是在给我喂奶?”
喂奶……燕明霁恍然大悟,这就是做娘的感觉?!